宫门外,许多臣民自觉地簇拥在大道两旁。 尚且离你还有三丈远,一身戎装的吴琅轻轻勒住手中缰绳,目光在放肆巡视你的脸,嗓音里却含了柔情:“殿下。” 仅几秒的时间里,威风凛凛的狼将军便顺从地下了马,恭敬地向你行礼下跪,抬眼看你时毫不掩饰自己的炽热情意。 “辛苦了,将军。”你微弓着腰,轻轻地托了一下他的手,又很快地收回。 “将军过谦。”你环视他身后的一众铁兵,又道:“各位将士劳苦功高,陛下已经安排庆功宴,请各位跟随本宫,一同进宫吧。” “唔……!”你还没把呵斥骂出口,吴琅已经抱着你狠狠地吻住了两片艳红的唇瓣。 “狼奴、唔…你放肆…!”你使尽了吃奶的劲儿,才将他推开。 你偏了头不看他,胸口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 炎陵可是你从小疼到大的弟弟。你知道他是多么个肆意洒脱的人,当然也知道他失去一条腿后有多么绝望。 “你出去,我还不想看见你。” “我不知道。”你挣脱他的大掌。 宫宴上,觥筹交错。你父皇又在与一众武将畅谈收复西北失地的大好图景,你敷衍地举杯饮下几杯酒,又觉得胃烧得厉害,便找了个由头回宫里歇着。 不用说,这是城南东巷糖盐铺子里的紧俏货,是你惯爱吃的。 “滚。”你一脚踢开他,根本不顾他痛不痛,扭了头不看他。 听到门掩上的声音,你才转了头,盯着被搁着桌上的软糕,眼睛发酸。 母后辞世后,外祖一家也逐渐势弱,舅舅他们甚至只是在朝里挂职做闲差,把更多精力放在了经商上。 你只能想办法让炎陵去战场上捞一下军功,免得他日后被人欺负得更惨。由于你一个女孩家家不得跟着上战场,你才费尽心思地把吴琅放到炎陵的军营里,让他拼了命也要替你护好炎陵。 反观吴琅,到了战场便像不要命的野狼冲锋陷阵,在短暂的半年内便立下赫赫战功,从一名普通侍卫升职到掌管千军万马的将军,是许多人眼中前途无量的香饽饽。 你厌恶他,你痛恨他。谁叫他一个下贱的奴仆轻松地夺走了你原本为炎陵设想好的一切。可你又爱他,爱他这十几年对你的呵护倍至,爱他这十几年对你的忠心耿耿。 翌日,你去了炎陵的府邸。他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就连昔日好友宴鹤春专程进京登门拜访,他也仅是见了个面,喝了几口茶,便说自己乏了。 “谢殿下,那在下…打扰了。” 宴鹤春刚与卖假书的摊贩争辩了几句,现在还颇有几分不平,你看在眼里,忍不住捂嘴轻笑。 “宴公子…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倒觉得你实诚得可爱。炎陵之前也是这样的性子…难怪他喜欢同你玩耍。” “并无。” 也是此刻,宴鹤春突然觉得身上被投来一道极寒威,压得他脊骨生凉。那打心底泛出的惊慌不亚于幼时读书看见夫子手执戒尺所带来的恐怖。 下一秒,吴琅径直向你走了过来,“殿下。” “微臣今日进宫找不见公主,便想往二皇子府里碰碰运气。” 吴琅望着你渐行渐远,视线又落到宴鹤春一张皙白清秀的脸上,面色沉沉。 “哼。”吴琅不快地转了身,咬牙道:“你莫要肖想她…她是我的。” 突然,窗门吱呀轻响,你以为是起夜宫娥怕你着凉才顺手关上。 但是没人回你,你只听到轻捷脚步落地的声音。你醒了警备心,摸到藏于床缝的匕首,张嘴就要大呼救命。 吴琅掀起床帘,见到你如释重负的神情,他略带愧疚,“抱歉馥馥,惊到你了。” 吴琅单手接了软枕,抬眼久久地盯着你,而后大步跨上你的床!被他压倒,扯得衣衫尽乱。忌惮夜间巡宫的护卫会发现,你胡乱蹬着腿儿,又不敢大声呵斥他。 吴琅一手各抓着一只脚踝,将你不安分的两条腿并拢着压在腿下,又将你抓挠他的两手扣紧。 你完全被他压制着,想要挣扎却不得使劲,只能急促地喘气。 你不说话,眼泪一层又一层地模糊了视线。 “混账……” “馥馥,你真美。”这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他的心还是轻易被你勾紧。 “不许…以下犯上啊……” 带茧的指腹捻住圆润小巧的花蒂,搓、捏、揉、摁来了个遍。 “嗯…啊、狼奴……”你情难自禁地揪了把他的长发,想要让他听你的话。 他不像以往那么急躁,只压着娇嫩的花唇,缓慢轻微地蹭动。 他又来吻你的唇,贪心地缠着小舌,吸吮津液。 你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泥泞不堪,身体本能地颤了颤,心口却突突地跳着,既想要他又矛盾地想抗拒他。 见你隐忍地压下喘息,又倔强地不答,他稍微提了身子,让肉茎离开了淌水的花穴。 其实,单一个眼神,他就被你惹得血脉贲张。 “啊……” 他试着抽出半截,你轻声吟哦,酥麻快感堪堪流窜,让你紧张地攀上他的肩膀。 乱颤的雪乳晃进他的眼里,他伸手便使坏地揉圆搓扁,给你增添丝丝缕缕的快感。 他又低头含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起来。突然,他想起了你白日里与宴鹤春言笑晏晏的模样,嘴里的动作变成了粗暴的噬咬。 “疼吗?馥馥不喜欢?不喜欢为何咬得我这般紧?”他自然是感受到了你温热花液的喷涌,故意这么问你,又让劲腰愈加疯狂地挺动,力道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飞溅的蜜液被捣成黏稠的白沫,淫靡地粘在粗硬的阴毛上,越发地显眼。 身下娇人儿喘得厉害,吴琅受了鼓舞一般,继续埋头狠肏,整个床板震得吱呀吱呀响。 被抬高的腿一晃又一晃地蹭着麦色劲腰,指甲也深深掐入皮肉里,只留下淡淡的月牙痕。你快慰地流着泪,嘴里不停地呻吟:“狼奴、狼奴…啊……” “啊……!”你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哆嗦着满是斑驳红痕的身子,久久未能平复情欲的躁热。 你定眼看去,见到那些杂乱如箭羽般的疤痕,细细密密,大小不一地嵌在他的胸膛和腰腹上,有的已然陈旧,有的正在结痂。 “馥馥,莫哭…都是我为你挣下的功勋。”他看你的眼眸尽是柔情。 吴琅抬手轻轻抚去你的泪。但这么几滴眼泪仿佛一下子就烫到了他的心,让他的手不住地颤了颤。 “我没有怨你,也不想你哭…我只愿你能多笑一笑。”他的手指从你左手指缝中穿过,与你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