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身就是会着装的野兽,像涂有果酱的面包,抹着一道貌岸然的色彩。 如今,他已经顾不得那一套文明的伪装。系得端正的领带被利落地扯下,烫得平整的西装由于压制挣扎的你也折出一道道难看的褶皱。 然而,辛云皓又怕会吓到你,更怕你会恨他。 炙热吐息如同猩红蛇信,幽幽地缠绕上细颈。仿佛只要你不乖顺地一动,它就会狠厉咬颈,令你窒息。 你咬咬牙,不甘心地问他:“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好。”你轻轻点头,晶莹泪水倔强地在眼眶里蜷缩,没有滚落。 房间里的布置和从前一模一样,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辛云皓从容脱去西装外套,高大的身躯把这卧室显得有些矮,给人强势的压迫感。 辛云皓见到你视死如归的模样,眸中荡漾出点点笑意,“妗妗真是可爱…放心,哥哥不喜欢强迫你。” “陪哥哥睡一觉,好不好?哥哥有点累……” 其实你离开他以后,他经常酗饮酒水,睡过的好觉屈指可数。 他紧张的模样好像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所以才要将怀中珍宝护着。 忐忑的心终于沉底,你开始想着待会要怎样才说动他去救周轲。但眼皮发沉,你也陷入了梦乡。 他到底舍不得闭眼了,他要好好地检查你,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另一边黑夜里吃了很多苦,在他望不到的另一端白昼里流了许多泪。 皙白的手柔软温热,没有悄悄生出薄茧,似乎和十七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辛云皓重重地闭了眼,吐出胸腔里的浊气。他放慢了下摩挲着你手背的大掌,盯着闪烁锐利珠光的钻戒,自信且恶劣地勾唇。 然而,想到你一回国居然只是求他帮忙救那个不知好歹的垃圾,他的心随即生出一阵阵闷痛。 当年,二十四岁的你瞒着他,瞒着外公,甚至没去爸妈墓前说过,你就偷偷和那个垃圾在美国登记结婚。 你就那么穿着血红的秀禾服,让那个垃圾蹲下来背你上车,你还对着那个垃圾露出娇羞、幸福的笑。 当时的他已经在死死攥住发烫的红包。如果没有西装裤兜的掩护,他爱你的欲望将会暴露无遗。 你不知道你和那个垃圾一起向他敬酒喊他作哥时的心情,他差点要杀人。 如果当时他再自私一点,他绝对会在那个脸色难看得像屎的垃圾的面前,狠狠地压着你,把你身上红得刺眼的喜服撕破,吻你柔软的唇,捏你饱满的乳,插你娇嫩的逼。 不过,那个混蛋不珍惜你,竟敢偷偷养小三,还图谋你手里的股份。 “老公,不要走……”你的一声梦呓传入辛云皓耳中。这成为彻底激怒他的导火索。 到底是男人手掌的温度要比女人高。你只是被他摸了一会儿,滚烫的热意竟促使你不适地醒来。 “哥!不要…我们不能……” “不要!不要!”你虽然设想过辛云皓可能会变态到这种地步,但真的要面对时还是剧烈地挣扎起来。 “哥…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呜……” 但仅仅是这样,你就被他玩得小腹酸软,腰背只能软软地向他身上靠。 “矜矜不急…还没到你开口求我的时候。”辛云皓的手指猛地往你穴内插去,搅了搅,沾了几缕蜜液出来,含进嘴里,又很快吻上你的红唇,笑着问:“矜矜,甜不甜?” 你的骂声反而使得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整个花户,然后五指收紧,重重捏住鲜嫩饱满的鲍肉。陷在湿腻花缝的中指又粗鲁地蹭动起来,摩擦鼓硬的花蒂。 你的裙摆被他推到腰间。他又扯了自己的腰带和内裤,放出硬得胀痛的鸡巴。 “呜、呜……辛云皓…我恨你…唔……”也一并夺走。 辛云皓痛得红了眼,放过你的唇,反手扼住你的两个手腕,身下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卵袋拍在腿心的花唇上,啪啪作响,打出细腻粘稠的白沫。但白沫又因为激烈的撞击而飞溅得到四处,弄得一片淫靡风景。 辛云皓也舒爽难忍,他挺动腰,腹噗嗤噗嗤地狠肏。一连数下,弄得晶莹的逼水如泉眼流泄而出,沾湿他大片裤腿。 辛云皓怎么可能拔出去?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让他卯足了劲,每次都要把粗胀的鸡巴狠狠地嵌进穴里,享受每一寸软肉的谄媚吸裹。 “啊、啊、哥…放过我……” “说好要一起好好生活,你后来却说要出去留学…好,一切都是为了你更好的将来,我没有反对。” “你答应我了,但你做到了没有?说的最爱哥哥,做到没有?”辛云皓抵着你的肩头,问得你心颤。 “放过你?谁又来饶过我?”话罢,辛云皓又是重重一顶,最后忍不住紧紧抱着你,粗喘一声,大开精关。 因为精浆出得又多又浓,你的小腹撑得鼓起迷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