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就听：“砰！”的一声。
答案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齐亮一听，把头转过去看向老头：“大爷，都到这个程度了，您就直接说说吧，或许我们还能帮你。”
但终究只是血肉之躯，子弹贯穿他的肩头，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年迈的身体躺在地上不时在轻微打颤。
“为什么要挣扎！死才是你们的归宿。”
为此赵客翻遍了手上的古籍，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将大部分的能量通过煤尘挥发出去，维持他们的生机。
“别动！！”赵客冷冰冰的声音，让假李爷身子顿时僵硬在地上。
齐亮一愣，仔细听过赵客的解释后，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石晶粉会对他们有着这样大的伤害。
赵客开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石晶粉，这种类似石灰的东西，会对他们伤害这么大。
只不过当着齐亮这个债主的面，摄源手被赵客刻意隐藏了起来。
但可怕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最后彻底变成一个死人，也将会永远留在这座工厂。
无意，老头看人的目光很准，但他并不知道。
他们是死人不假，但这个老头则是活人，不然怎么可能去触碰那些石灰。
纵然赵客的动作迅速，但一团白蒙蒙的石晶粉撒下来，依旧有零星的石灰触碰到赵客的皮肤上。
如果别人知晓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哪怕是心智多么坚韧，都会为此感到崩溃，苦恼，甚至是发疯。
所以，如果要说答案，这个小女孩算一半，真正的答案，还在这个老头的身上。
没错，他们是死人。
齐亮这时候插嘴问道。
老头喊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赵客眉头一紧，但并没有对此反驳。
所有重生的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了，依旧保持这自己生前的记忆。
一连串的问题，让赵客有些不耐烦，指了指眼前这位和李爷相貌一样的老头，没好气道：“问我做什么，问他啊。”
“果然！”
“真相！”
但诡异的是，这里的矿石里包含着某种特殊物质。
但眼神里并没有杀气，相反，他的目光里居然带着一点让齐亮所不能理解的善意。
只见面前衣服下面，一个焦黑的窟窿冒着一股青烟，黑洞洞的枪管从里面探出来，顶在李爷的脑门上。
突如其来的爆炸，导致工厂遭到灾难性的毁灭。
“你在做什么？”
赵客在一旁听着，同时用手在地面上画出一个三角形。
所以心理上自然没有什么负担。
挠挠头向赵客问道：“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僵尸?借尸还魂？还是什么？另外如果我们已经是死人，那么矿坑里那些人算什么，被杀掉的人又算什么？”
却不想，无论是赵客还是齐亮，得知答案后的状态，完全和他想的不一样。
赵客和齐亮的身份，都是恐怖空间安排的，哪怕任务失败，只要接受处罚，回归后依旧是活人。
但赵客没理会他们，依旧手指继续向着下方探索，待赵客抚摸到女孩的肚脐后，就见女孩眼睛突然不安的挣扎起来。
不过令齐亮感到奇怪的是，对方的话虽然刻毒。
而矿工挖矿，不仅仅要维持他们的生存，还要维持这工厂的存在。
原来，所谓的工厂，其实是有的。
但如果是死人，那么这个答案就迎刃而解了，因为古籍里就记载了。
就是借着这个物质，这些死亡的人，从死尸里重生，并且创造了一个封闭的亡者王国，并形成了新的规则。
多年的时间，令他炼就了一双毒辣的火眼金睛，短暂的接触就能判断出两人的性格。
至于另一位，他可就始终不看好。
赵客等石晶粉彻底在空气中落下后，这才将衣服掀开。
“死人？”
所谓的主人，却是这些矿工死时的怨气，也是工厂的本身，需要食用矿石里的合成水晶来为食物。
这就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循环。
现在，这个完美的循环被打破了，意味着什么？
赵客眉头一紧，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自己心口。
“任务完成了！”这时候，齐亮唤出自己的邮册，向赵客喊道，同时新的主线任务出现在两人邮册上。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