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柯枫依旧静静的压着他，限制着的力道逐渐放松下来。 很烫。 柯枫的声音自上面传来，又低又哑，问道：“你感觉兴奋？” “嗯，”谈寂曲了一下腿，“我想……” 谈寂皱眉。 “为什么？” 谈寂被他固在床上静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执棋者不知何时已然离开了，门口的地上只留下了一摊水迹。 雨声与水声的交集之中，谈寂用手背挡着双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柯枫拒绝了。 他难得的体会到了高兴，不是那种大家一起为了某件事情而体现出的高兴，也不是替某位朋友的成就而感受到的高兴。 这一夜，院中没有再响起雷声。 难得睡个好觉的谈少爷少见的没有赖床，他扯着自己压皱的衣摆从床上坐起来时，发现了一件事。 墙上的时钟指向六点五十八分，他成功在昨天那个角落里，找到了人偶闹钟。 人偶：“……” 谈寂拎着人偶娃娃开了门，就见对方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仿佛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说着他还看了一眼被谈寂拎在手里的人偶，纽扣做的眼睛里仿佛露出了无奈与绝望。 柯枫揽着谈寂回了屋中，说：“渡灵回来了。” 柯枫继续道：“我在餐厅里看到了新的字条，老太太会在不下雨的时候出门卖人偶，今天你可以把两种人偶都还回去了。” 二人略做收拾，动身去了餐厅，渡灵早已等待多时，看起来一夜未眠，身后桌上还摆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偶。 “找到徐慢了吗？”柯枫问。 谈寂放下人偶回头看他，问：“徐慢是谁？” “之前和你提过，南部分公司有个重点关注的对象，”柯枫说，“徐慢是两年前和新悦同期进的公司，你们也知道，傅总很热衷于替刚进公司的新人们无偿破局，尤其是在他自己管理的南部。” “问题大了，”柯枫转头看了一眼新悦，“新悦就是在他的局里被共情的。” “只是这样？”谈寂问。 谈寂闻言静了几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公司拿不出证据，不可能凭顾kg一面之词就处置徐慢，何况这种人放出去反而更危险。”柯枫说。 “搞得这么隆重，”谈寂问道，“他和那个实验方有关？” 渡灵说：“我跟了一天一夜，他在这局里和执棋者同龄，是校友兼发小，就住在两条街外的居民楼里，或许规则上暗喻的不下雨时可以出门，表达的就是可以去找徐慢。” 禾月困惑。 渡灵赞同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