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票人自己撕起来啦?”柯枫嗤笑。 柯枫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笔,近二十个,除了第一轮通常没机会带弈者一起,剩下两轮,每轮都带了近十人。 “那个……”禾月小心翼翼的举手,“我有个问题。” “她没能成功破自己的局,也能接单当弈者吗?那岂不是没有命线?”禾月问。 禾月点了点头。 谈少爷自诩对钱没什么概念,他问:“所以接这一单,公司能赚到多少?这个是可以问的吗?” 柯枫一头问号的看着她说:“一百万,她要五个人,还指明要我和顾kg,且不论我,顾kg一次的治疗费,都不止这个数。” “我知道这个数收得太低了,”安婉叹气,“但傅总说,苏貘作为第二批实验品,曾与一名实验方的骨干,走得很近。” 他说:“不能我单独带人去吗,你也知道,顾kg昨天刚抽完血。” “他的血型比较特殊,别那个表情,不是熊猫血,也不是绝症,”柯枫烦躁的摸了摸嘴唇,“只不过是入局偶尔会受伤,得定时抽一些自己的血存着。” 禾月顺着声音望去,顾流光不知何时从楼上走了下来,一周不见,他的脸色苍白了好多,映着深黑的瞳色,有种独特又略显病态的美感。 顾流光不答反问:“其他三个名额定了吗?” “要不就我吧,”禾月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可以吗?虽然我只是个实习生……” “那就这么定了,”安婉拿着入局同意书给四人签字,“命线的话,到时候柯神带谈寂,我带顾kg?” “啊?”实习生睁大了眼睛。 距离约定的入局时间还有三天,柯枫作为本次任务的队长,先要给新人们,讲解一下注意事项。 谈寂一边翻看着安婉给他的文件,一边安静的听着。 “我有个问题,”好学生禾月举手,“执棋者违反规则可以破局,是要在特地的时机违反吗?” 谈寂头也不抬的问:“我们这次要去单独的场景里?” “据苏貘本人给出的线索,她第一轮入局是在一家医院,第二轮只剩下了医院的住院部,第三轮是占据了住院部两整层的儿科,”柯枫笑了一下,“局中的生存环境在不断的缩小。” “这么小的范围,我们人这么多,”谈寂终于抬头看了一眼柯枫,“要怎么藏起来?” “不仅不用,在她知晓的情况下,还能帮我们在那段记忆里,编织一个合理的身份,让我们看似是局中本就存在的npc,来尽可能逃避规则,”安婉想了一下形容词,“就像spy一样。” 可惜谈少爷既没有参加过spy,也没有玩过剧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