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都被张帆的话给震惊了。
张帆也懒得管这话对他们有什么影响，说道：“五禽功总共有五种观想图，你们的报酬只能提升一个，想要哪个？”
华西林和华思澄对视一眼，华思澄立刻说道：“就这个吧。”
华思澄心中的震惊还在持续。
这五种观想图中，她观想最多的就是这金雕图，所以刚才看到那鸟时，她受到的影响最大，到现在还在恍惚，好像化身成那大鸟，在狂风暴雨中搏击。
华西林和华思澄没有任何怨言。
以她们提供的报酬，能提升一种就是天大的造化了，想要五种都提升了，别说张帆不愿意，就是张帆同意，他们也不敢答应。
这个世界的规则是简单的，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张帆给他们这么大好处，后续必然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华西林不是傻子，虽然想抱紧张帆的大腿，但还是要给自己留后路。
“行。”张帆说道：“你们等等，我要准备一下。”
张帆拿来纸笔写下一些材料，道：“旺财。”
旺财应声过来：“啥事？”
张帆道：“去把这些东西买来。”
华思澄说道：“这种小事让我的人去吧。”
旺财虽然好使唤，但在他们眼里，怎么也是个灵境强者，在各大家族都是座上宾的存在，华思澄这样做也是给旺财一个人情。
旺财大咧咧道：“小妞你人还挺好嘞，以后旺财大爷罩着你。”
“嗯？”张帆冷冷扫了一眼，旺财立刻矮了三分，干笑道：“开玩笑呢，你这人，没一点幽默细胞。”
这只鸡倒是学会了不少新鲜词。
华思澄这次过来带了不少人手，正好用来跑腿。
华思澄看了一眼清单，都是些珍贵但可以搜集到的东西，说道：“最迟明天早晨，就能把所有东西都送到。”
张帆点点头：“可以。”
华思澄立刻安排人去买。
当天晚上，华西林和华思澄都安排在张帆家的客房内。
华思澄来见华西林：“爷爷，你觉得张帆怎么样？”
华西林说道：“神秘，强大，不可思议。”
华思澄说道：“让他做你的孙女婿怎么样？”
华西林摇了摇头。
华思澄惊讶道：“不行吗？爷爷还看不上他？”
华西林叹了口气：“他既然拒绝收你为徒，肯定就是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你想怎么嫁给他？”
华思澄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他好色吧，对我没兴趣，说他不好色吧，有那么多女人。我自认不比他身边的女人差，论长相背景也就叶言君能跟我比，连叶言君都成了他徒弟，怎么就单单拒绝我呢？”
华西林沉吟片刻，说道：“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信不信只要他愿意，主动送上来的女人比这个村子的人都多？但从他行事来看，并不怎么在乎美色、背景一类的，他在乎的是感情。他身边的这几个女人，虽然参差不齐，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和他有感情在，所以他才能接受。你这样贸然上去，只说利益，自然不答应。不然他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