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芸得知史飞扬被废,而且很可能与永远无法恢复,立刻起了离开史家的心思。
但她不甘心被史飞扬玩了这么多天,一点好处都没捞到,所以想偷点东西再跑,却不料被人给发现了。
陈小芸本来就是捧高踩低的人,攀附上史飞扬后,对史家的佣人态度也不好,现在史飞扬受伤,陈小芸没了靠山,那些人哪还管她是谁,先是劈头盖脸一顿打,正准备送公安局,史静波就回来了。
此时的陈小芸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些女佣嫉妒她,把她衣服都给撕坏了,大片春光外泄,非常狼狈,趴在那里哭诉道:“不,我没偷东西,他们冤枉我。”
“这是什么?”
管家丢出一个箱子,里面装了一些金银首饰和古董字画,少数得有几百万。
史静波脸色一沉:“解释。”
陈小芸连忙说道:“这些都是飞扬送给我的,不是偷的,不信你们问飞扬。”
史静波冷笑一声:“你明知道飞扬现在没法沟通,还要我去问他,果然有问题。”
陈小芸语气一滞。
她以为推到史飞扬身上就行了,却没料到多此一举,反而被史静波看出问题来。
其实就是没问题,真的是史飞扬送的,史静波也不会允许她带走。
史飞扬要是好端端的,别说这点东西,就是再多十倍史静波也不在乎。
但现在史飞扬躺在病床上,搞不好未来只能做一个活死人,陈小芸现在想跑,那不是拿史飞扬当冤大头了?
陈小芸慌乱不堪。
史静波本想把陈小芸送进会所里,但转念一想,史飞扬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样,就说道:“你拿着这些东西想去哪?”
陈小芸支支吾吾道:“我、我妈住院了,我想换点钱给她当医药费。”
“哼,她的医药费不是飞扬一直付的吗?”史静波烦得很,不想跟陈小芸废话,道:“既然做了飞扬的女人,你妈的医药费尽管放心,绝不会少一分。但是,你要是敢趁着飞扬住院的时候跑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敢,我绝不敢对不起飞扬,不然就让我不得好死。”陈小芸跪在地上指天发誓。
“哼,算你聪明。”史静波淡淡道:“飞扬要转院去金城,你跟着去伺候。既然做了他的女人,那就做一辈子好了,也算如你的愿。”
“是。”陈小芸垂头丧气道。
管家立刻上前把那些金银首饰都拿走,安排人送陈小芸跟着史飞扬一起去了金城。
要是她在攀附史飞扬的时候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也不知道还会不会那样做。
但不管如何,此事已成定局,陈小芸再不愿意也不得不跟着去。
送走陈小芸,史静波又吩咐道:“派两个人看住她,敢丢我史家的人就送去会所接客。”
“是,老爷。”管家答应道。
……
夏家。
夏志远走来走去,急得不行:“爸,这史家也太矬了吧,在自己家里被人搞成这样,还要跟他们合作?”
夏文斌冷声道:“愚蠢,我们要合作的不是史家,是韩家。等我搭上韩家的线,史静波算什么东西,也敢骂我?”
如同史静波想把夏家一块干掉报仇,夏文斌也想着过河拆桥,搭上韩家的线后就干掉史家。
一山不容二虎,史家和夏家同在丰远市,总有个第一和第二,谁想做第二?
“现在怎么办?”夏志远问道。
夏文斌沉思片刻,说道:“给那个不孝女打电话,问问她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夏志远立刻给夏星澜打电话,片刻后脸色难看道:“她把我拉黑了。”
夏文斌丢出自己的手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