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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棋姐,不语姐,吃饭了。”阳杰手指摩挲着耳垂,吱哇乱叫着,“霍...烫死了,烫死了....”林观棋站起来拍拍屁股,走进了院子里,等到阳杰爷爷坐下来,才拉开凳子坐下来,吴不语看得仔细,等着林观棋坐她才跟着坐下来。一桌子的菜都是一些家常菜,竹篮子兜着满满一篮子的红字馒头,那是晚名市的传统,过节了或者重要日子了才会拿出来的馒头。“吃...”阳杰爷爷拿起筷子夹了第一筷子,一圈人才开始动筷子。“棋棋,你奶奶她怎么不来吃啊,等会儿给她带点过去。”阳杰爷爷耷拉下来的眼皮已经遮了大半眼睛,褐红的手背沟壑众横,颤颤巍巍地夹着最近的青菜。阳杰利索地夹着鱼肉放进老人家碗里,“爷爷他记性不太好了。”这是老年人惯有的毛病,今天还记得事,等到了明天可能就不记得了,林观棋笑着点点头。“这是哪家的姑娘?”阳杰爷爷直直地打量着面生的吴不语,“阳阳,是你同学吗?”“不是,爷爷。”阳杰囫囵咽下嘴里的饭菜,大着嗓门说道:“这是刚搬来的邻居,就在小卖部对面开店,已经工作了,不是我同学。”“哦哦”老爷子似懂非懂,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明白没,只是看他的神情还是迷茫的,显然是阳杰的话让他有些费解。果不其然,老爷子吃了会儿饭,像是想起来似的,说到:“是刘伯伯家的女儿是不是?街口那家是刘伯伯家。”刘伯伯家早就搬出去了。阳杰又解释了一遍,老爷子依旧点头,也依旧说,“刘伯伯家的女儿长这么大了。”“阳杰,给你爸妈打电话,等天气凉快些,带爷爷去医院检查一下。”黄建国这两天晒得黑了一个度,原来的黄发也因为太热推成了平头,“这几天晚上总是没关门,记不住事了。”林观棋的脚腕上蹭过毛绒绒的痒意,她低头看去,一只黑白奶牛小猫正抬着头看她,然后细小的叫了一声。腿侧被戳了戳,她往旁边挪了点。坐在旁边的吴不语从筷子上捻起一块鱼肉喂下去,林观棋从她手上接过鱼肉,奶牛小猫不怕人,嗅闻了两下后,才张嘴接过去。【咬人。】林观棋张开五指后猛然握拳,像是个开合咬人的手势,然后又拇指抵于小指尖,在虚空上微微拍打几下,【小心。】林观棋做咬人手势的时候,山根微微皱起,想要表现出野猫凶狠的意思,可配上手势,反倒是有了一点卖萌的意味。吴不语当然也明白手语和神情是相互搭配的,但还是忍住笑了,食指在林观棋的大腿上敲了两下。【知道了。】林观棋莫名的明白了吴不语想要表达的意思。再拿起筷子的时候,有了点心不在焉。小猫依旧在两人中间晃来晃去,林观棋有一搭没一搭的投喂着,直到小猫扑着肉片玩,才停下来。第10章晚饭后,黄建国送程小梅回家。林观棋和吴不语帮忙收拾完碗筷后,两人就各回各家了。吴不语照样拿了瓶可乐回去。林观棋在小卖部门口架了个灯泡,昏暗的路灯不再耽误老头下棋了。林观棋坐在旁边的柜子上百无聊赖地听着棋子落下的声音。天气热地连烟都不想抽了,她从口袋抓出几颗酸糖往嘴里丢,咬得咔呲咔呲地响。散步经过的人瞄一眼就过去了,有时候也会打趣林观棋学了快二十年的棋了,都没学会,林观棋看人顺眼就勾勾嘴角,看人不顺眼就低着头不搭理人,也不会真有人停下来等着她的回答。刺青店晚上的生意看起来好一些,估摸着是从网上招揽过来的客人,不然谁会经过这个破破烂烂城中村,然后一眼望见这间普普通通的刺青店,以及相信这么年轻的刺青师的技术....刚落完痂的纹身热得有些发痒,林观棋挠了挠,嘴里的糖都成了碎渣子,压在舌尖上有些发疼。林观棋的目光移向对面唯一一扇玻璃窗户。吴不语工作的时候眼神很专注。从外面看去只能看到她的脊背,杏色修身短袖弓起两道弧度,是肩胛骨的模样。里面的人似乎完成了一部分,抬起头来挺了挺背,接连后腰和臀部的曲线陡然变化....林观棋转开眼看了会儿老头下棋,感觉口袋里的硬纸烟盒硌着了腿,探手拿出来,咬了根在嘴上。打火机响了一声,底下下棋的老头抬头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棋棋。”坡上走来一个短发的中年妇女,脸上被汗浸的油光发亮,说话带着当地的方言口音,朝着小卖部打量一眼,“听说你奶奶走了?”这个女人是爷爷兄弟那边的女儿,至于是具体是哪个兄弟,林观棋是不记着的。她的印象里,自己家里是不走亲戚的,老太太一直都是孤家寡人。对亲戚的唯一印象,也就是小时候那次想要来低价买地平方的事。这些远方亲戚也挺有意思的,平时从来也不走动的,等得了什么消息倒是来得快。林观棋没有这些人的联系方式,也觉得没有必要通知他们奶奶去世的消息,赶着这三伏天的来,指定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一点好心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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