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它永远不会嘴硬, 也不会说一些气我的话。” “就你会讲话?”君涧清不悦地看她。 “呵。”君涧清盯着她说,“你求证完了,我确实有暖床的,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傻子才会离开。 红狐的模样很熟悉,是她笔下画的那个, 定製出来的玩偶精致又可爱,憨态可掬。 这么多天,君涧清就是抱着它睡觉的吗? 但她现在来了,它还是挪挪地儿吧。 “你做什么?” 君涧清:“……” 程颜觉得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但她今天已经学会了在合适的时候做个聋子,理不直气也壮的就当没听到。 感情并没有在分开的日子里消减,反而因为思念变得更加浓烈。 这是头脑逐渐清醒后的程颜察觉到的。 不过手感再好,床上也没有它的位置。 君涧清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拉踩着狐狸玩偶,不禁感觉到程颜现在的脸皮更厚了。 可没有驱赶对程颜而言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可是打开后,程颜看到自己的睡衣和常穿的几套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就像无数个清晨她醒来时去拿衣服一样。 因为要摘掉假发,卸下浓妆,程颜把自己洗漱干净后,君涧清早就结束了。 门没锁,所以她就进来了。 “不需要。”程颜连忙说,然后走到床边,迎着君涧清漆黑的眼睛,心底有些羞赧,但还是厚脸皮道:“我来做我该做的事了。” 她掀开被子,没有得到阻拦,就真的躺了进去。 殊不知,君涧清就那样静静看着她的动作,也有一刹那的恍惚。 身边不会有温暖的怀抱,不会有均匀的呼吸,也不会有程颜。 是巧合,又或者是必然。 下一个眨眼间,距离拉近,彼此触碰时,同频共鸣的灵魂在震颤。 吻变得凶狠,吞/吃将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一起拉扯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