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香槟酒液的嗓子好像被粘住了,撕扯间只能发出喑哑的气音。 程颜的身影停在最后一段台阶上,笔直而修长的腿站的齐整,白色的袜子将漂亮的脚踝包裹的十分严实,扎进黑色皮鞋里。她瘦白漂亮的手指间夹着白色的病例本,白大褂的胸前口袋里还插着一根黑色的签字笔,见到呆立的女人时,居高临下的露出一个笑容,顿时衝散了一些全身无机质的冰凉感。 “君小姐,晚上好。” “君小姐回家的不是很早呢。”程医生微微蹙眉,关切地开口。但眼眸深处紧紧锁定住来人的微光,又让人觉得她的关切如此虚假,别有用心。 但君涧清露出一个浅笑,粘住的嗓子慢慢恢復正常,给出一个解释:“因为有工作。” 忽地,她鼻尖轻轻嗅动,耳侧旁垂下的金属链条也随之轻微晃动,很快不见涟漪。 她问的很平缓,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君涧清的眼睛微动,看着程颜身上散发的气势,察觉到什么,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程颜眼中的关切柔和不再,唇线拉平,整个人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君小姐这副样子是在挑衅医生吗?” 程颜投注一抹冰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脚步微转,落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而后顺势将手中的病例本放下,露出一个不带温度的笑容,询问道:“君小姐,方便让我检查吗?你知道的,医生总是难免对她的患者多操些心。” 她踱步来到沙发旁,程颜旁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君涧清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程颜不动如山,淡淡垂眸,看着一隻膝盖跪在自己黑色皮鞋上的女人,对方大约是参加应酬晚宴的缘故,身上穿的是一套素雅的黑色礼裙,将她的肤色衬的特别白,白的晃眼。 矜贵又成熟的君总半跪在她脚上,还仰着头注视着她,这个因为意外而产生的糟糕的姿/势,让程颜用极大的忍耐力控制住自己,维持着角色。 君涧清:“嗯?” 有点凉,和以往温暖的体/温不一样。 但现在,那个有点冰凉的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压着她的唇,细细密密地摩/挲着,透着一股狎/昵的暧/昧。 “酒液是从这里进去的吧?”程医生轻声询问着众所周知的常识。 因此君涧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 程颜的指腹微微用力,逼问着答案。 君涧清的眼睫动了动,微微张口:“嗯…唔,没有疑问。” 冰冷的手指顺着缝隙,陷/入温暖的口/腔内。 和里面的温暖相比。 程颜不知道她所想,毕竟高风亮节的程医生真的敬业认真,说检查,就真的在专心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