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和其他猫咪交 ‘配，是出于喜欢吧？” 交·配啊。 但猫咪和人类……可以吗？ 戚栎觉得自己的脸皮还是太薄了。 他清楚感知到皮肤滚烫的温度， 上升趋势惊人， 但少年却依旧淡定， 面容白皙， 说话软和自然。 他又强调一遍，“不是现在！你懂吗！” 戚栎有点忐忑， 补充道：“你们猫咪也会谈恋爱， 呃，就交·配前互相了解， 喜欢的话就培养感情，然后什么后……就一起生活，是吧？” 叶衾年思索了一下， 老老实实地说：“也不一定，可能交·配完就离开了，明年找新的猫咪。” 至于明年是不是同一只猫咪， 叶衾年记得好像不是。 “原来这样啊，哈哈，我以前没认真关注过。” 戚栎深吸一口气，压住手掌，“年年，不着急，你慢慢想。我不需要你立刻给答案，我们可以先相处，一步一步走……” 戚栎一怔，连忙说：“我从来没有想赶你走。” “但我也很高兴，原来我喜欢的人，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能接受，最重要还是要看你心里怎么想，问问它喜欢我吗？好不好？” 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涟漪缓缓荡开。 - “嗯。”叶衾年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手里的毛球，纤长的睫毛落在眼睑处，阴影翕动。 叶衾年说：“我现在可以变成人形了。” 它有点担心，“你要不要去那什么局里问问？” 大胖紧张，“谁知道呢，你去问问嘛。顺便看下有没有能变人的动物和人在一起的例子，学习一下？对了，人类如何交·配，你也要学！” 叶衾年觉得大胖说的有道理，“好，我到时去问问。” 叶衾年搅了搅手指，轻声说：“怎么算交·配的喜欢？” 它绞尽脑汁，“反正吧，春天的时候想去蹭，浑身发麻就是喜欢了。” 蹭一蹭？ 大胖像看白痴，“你没看过其他猫交·配吗？” 大胖躺回床上，舒服地喟叹一声，“你在噶蛋男家的床还挺舒服的。” 叶衾年坐不住，起身准备离开。 叶衾年打开门，很快地留下一句，“动物管理局。” 天已经亮了，戚栎黑眼圈很重，一夜没睡，难免显得颓废。 过了几秒，戚栎问：“晚上……会回来吧？” 戚栎：“……嗯，好，注意安全。” 戚栎也挥手，没挥几下，大门一关，客厅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