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栎耐心地说：“也许吧，但还是小心点好。” 戚栎不太在意，继续炸鱼块。等最后一块炸好，他听见叶衾年说：“在你店里打工的猫咪好惨哦。” “也许它们就是喜欢吃水煮的呢？”戚栎说。 戚栎说：“但确实有猫咪吃人类的饭菜看医院的情况，重油重盐，对猫咪的肾不好。” 戚栎笑了笑，“为了猫咪的健康，我只能狠心点，当个坏人了。” “当然是真的。” 少年有时候说话怪可爱的。 叶衾年睁大眼睛，震惊地说：“你要把它带回家？！” 他不由得遐想起来，嘶，还别说，如果猫咪变成人，像经典的动漫场景里穿上女仆装，害羞地喊主人—— 叶衾年很失落，明明他也能化人形，但戚栎对他的态度却一点也不好。 “怎么了？”戚栎注意到叶衾年的情绪变化，“等太久饿了？” 叶衾年“嗯”了声，闻到香喷喷的饭菜，勉强开心了点。 反正戚栎不是他第一喜欢的人类了。 至于第一名，叶衾年自顾自地想，暂时先空着吧。 叶衾年吃得很饱，每一道菜他都很喜欢，肚皮撑得圆鼓鼓的。 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充斥全身。叶衾年想，如果戚栎能一辈子给他做鱼就好了。 叶衾年心情慢慢变得沮丧，或许，他并不能给什么让戚栎开心。 他看见叶衾年皱眉，捂着嘴巴，显然不好受。 戚栎：“……” 桌面起码空了两个盘子。 戚栎：“好吃也要注意。你家有健胃消食片吗？” 得，都不知道什么东西。戚栎打开手机，叫了个跑腿买健胃消食片。 戚栎试了下开关，来回几次，都不会出现有黑影的情况。 “嗯，没黑影了。”戚栎笑眯眯地说。 夸张了。戚栎很想说这不算什么事，买了个新灯管装上去而已。 “咳咳，不算厉害，就换灯管而已，很多人都会做。” 他还去按开关，试了好几次，确定真的没黑影后，兴奋地蹦蹦跳跳，嘴里欢呼： 叶衾年太喜欢戚栎了。 叶衾年决定，第一喜欢的人类还是戚栎。 像有根羽毛，轻轻挠他的心脏，又痒又麻。 他掩饰般地低头，去沙发那边把准备好的袋子递过去，“那什么，这个给你……挺晚的，我也该走了。” 戚栎视线游移，“就一些书，你有时间多读读，希望对你有所增益。” 戚栎：“……” “不喜欢就不喜欢。”叶衾年理所当然，“我看书容易困，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