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个想法：漂亮。 戚栎僵硬地走过去，快速低头。 叶衾年扯了扯自己的裙子，有点高兴。 戚栎仓促走开。 因为不好意思选女生，决定选一个男生实行，但是还没做到一半—— 猫咖的其他人被吓了一跳。 “你刚才在干嘛？” 戚栎气笑了，这是工作？谁工作要坐到别人大腿上去？ 叶衾年茫然，磕磕绊绊地说：“因为……小溪姐姐说的，我们不是要穿女仆装……那个……吗？” “那为什么要坐在别人大腿上？”你想找个人养你？在我店里找？ “因为……薇薇安……我学习它这样服务客人，先锤腿，再坐上去……我记得……”你说过，只要好好坐在客人腿上。 他打断对方，失望地说：“好了，别说了，你真是冥顽不灵。” 几秒后，叶衾年低头，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瞬间的心情。 戚栎……是个坏人，他不是好人。 这份凝滞持续到下班，依然没有缓和的迹象。 最后，猫咖只剩下戚栎和叶衾年。 叶衾年不吭声，绷着脸，头也不回的从门后跑出去。 回到家，戚栎难得不是放松，而是满心疲惫。 戚栎被吵得太阳穴突突跳，“大晚上的，你要去哪？” “今天的核桃不合口味？”戚栎一根手指按住神龟的头。 “出去，我要出去！” “不带不带！” “不远不远，下面树！” “不过，你要准时回来。” 戚栎比了个“1”的手势。 戚栎：成精了。 神龟挥了挥翅膀，“啰嗦啰嗦，走！” 戚栎：“……” 另一边，叶衾年回到家里，先是在玄关发呆了一会儿，才抬起脚，坐在沙发上。 今天的戚栎……好奇怪啊。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好吧，他承认可能没有那只蓝猫那么会哄人，能乖乖向客人撒娇，说各种好听的话。 叶衾年抿唇，他有努力了。 他用力抠沙发，像发泄什么，想让自己开心起来。 他还是有些难过，心脏一抽一抽的，非常不舒服。 叶衾年想到下午戚栎难看的脸色，对方没有平时一点的笑容，眉头皱成几条毛毛虫。 他咬了咬唇，人类好难懂。 叶衾年越想越烦闷，慢慢坐起身，阳台的玻璃窗吹入几缕风。 他推开阳台门，把黑条一样的框框往两边打开。 想法刚一成形，他就握住杆子，用力一蹬，稳稳坐在杆子上。 叶衾年晃了晃腿，想伸出去，但想想，还是觉得不安全。 他两只手压住杆子，仰头，朝后面看天空。 叶衾年举起两只手，把月亮框进圆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