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了吧,”霍元曦站起来,“其实我只是在想,你喜欢吃哪种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云馥望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连续吃*了三次别墅佣人送来的粥,夜幕已经降临,云馥瞥了一眼霍元曦,心里困惑:她怎么还不离开?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整天了。又过了几个小时,云馥开始感到困倦,霍元曦终于打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现在装睡已经来不及了,云馥只能将视线移开。霍元曦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出了房间。她已经走了吗?云馥正打算按铃叫护士来关门,她却再次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床被子!云馥愣住了,忍不住问出口:“你…你今晚不打算回去吗?”霍元曦扬了扬精致的远山眉:“我这几晚都没回家,你难道没注意到…哦,对了,你昏迷了几天,所以不会知道!”她把被子扔在沙发上,然后走到床边:“你准备睡觉了吗?需要去洗手间吗?”她其实有点想去,但被她这么一问,她顿时尴尬得不行,“不用了!”她急忙回答。霍元曦点了点头,“你确实不太方便去洗手间,我应该去拿个…”她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赶紧阻止她:“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要睡了。”话音刚落,她便闭上了眼睛。霍元曦微微眯起眼睛,笑着说:“需要我叫个护士来帮你吗?”云馥心里一动,这样最好不过了,她又睁开了眼睛,“那便…”话还未说完,她便看到了她脸上戏谑的笑容,她的脸瞬间红得像个苹果,原来,原来她只是在逗她!“我确实不需要了!”她气鼓鼓地喊叫,一把将被子拉过来遮住脸,决心忍到天亮。霍元曦忍不住笑出声:“好了,不玩了,我去叫护士过来。”话音刚落,她真的走出了房间。但当她回来时,并未见护士跟随,她带着一脸失望对她说道:“已经很晚了,值班的护士都在照顾一个哮喘发作的老人,现在都脱不开身。”“那…,”她不确定她说的真假,也无法去核实,只能说道:“我真的不需要,等明天再说吧。”“那怎么可以?”霍元曦走到她身边,伸手扶住她的腰,“来,我抱你去洗手间。”“不,不要,”她还在抗拒,霍元曦突然说:“你这是想让我惩罚你吗?”惩罚!云馥立刻不敢作声,只能任由她将自己抱进洗手间。霍元曦用脚轻轻踢开马桶盖,让云馥坐在上面,然后开始脱她的裤子。云馥已经尴尬到了极点,此刻更是用力推开她的手,“你…你出去吧,我可以自己来。”“害羞了吗?”霍元曦笑着问,“每次不都是我帮忙的吗?”她这是什么意思?云馥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羞愤的潮红瞬间蔓延到整个脖颈。“你出去!我…”她气得语塞。她才变得严肃起来:“不行,我得帮你固定右腿,医生交代过,你的右腿现在不能有任何触碰,否则可能会导致骨头错位,你希望看到那样的后果吗?”这无疑是她生命中最为尴尬、为难、羞愤的一次经历,好不容易才结束,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想到可能在腿伤痊愈之前都要经历这些,她连按下冲水按钮的力气都没有了。“好了吗?”霍元曦一只手托着她的右小腿,另一只手按下了冲水键,在流水声中,只见她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随后,霍元曦站起身,再次将她抱回到病床上。“霍元曦,”在她准备离开时,她鼓起勇气抓住了她的胳膊:“能不能帮我请一位女护工?”她看着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她低头贴近她的耳边:“馥儿,”声音充满了真挚与温柔:“我就是你的护工!”仿佛是在梦中!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她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每天都在她身边守护。她发现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不说,只是那样凝视着她。这让她尴尬到只能假装入睡,但即使睡着了,她仍然能感觉到她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她身上,让她翻也不是,不翻也不是,总是睡不安稳。“你不用去工作吗?”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她应该是云氏集团的副总裁,按道理她应该忙得不可开交。然而她却这样回应:“虽然我是副总裁,但我也应该享有假期,我已经申请了两个月的休假,你不用担心,公司还有其他几位副总裁,缺了我一个并不会有什么影响。”真的如此吗?她明白她在说谎,因为有一天深夜醒来,她习惯性地望向沙发,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随后,她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谈话声,仔细一听,才发现她在处理工作上的事务。“霍副总,您得回公司啊,好多事情都等着您处理呢,”下属苦心劝说着,“有些客户只认可您,连云总都无可奈何。”霍元曦冷笑:“难道云氏集团离开我就无法运作了吗?”“霍副总,话不能这么说,”下属停顿了一下,“就拿那块地皮来说,一直都是您负责对外联络的,竞标的日子已经迫在眉睫,如果您不亲自出面,这件事肯定无法成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