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简单,”凌珑轻推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向别墅:“你仔细看看,这别墅是元曦为你买的。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两年前,她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买下了这座房子。我原以为她是为了董斯月买的,但她却说,她一直在等一个人,为了让她能够回来,她才买了这栋房子。云馥,现在你住在这里,难道那个人不是你?”她长篇大论了一番,云馥却只关注到了那三个字,不禁愣在了当场。两年前,当她还在多伦多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期待她的归来?那么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她是否始终处于她的监视之下?!她在多伦多漂泊,几乎在街头冻僵;当地流浪汉欺负她时;她在高烧中在餐厅洗盘子,一头栽进冷水桶里的时候,她是否都了如指掌?而她与楚茜共度的每一个快乐时刻,她是否也一清二楚?她仿佛是她生活的导演,看得顺眼时,就让她继续演下去;看不顺眼了,就突然出现在她的出租屋,一手摧毁所有的剧情。而她,究竟是她的玩偶,还是取悦她的演员?“云馥,云馥…”凌珑的呼唤让她回神,听她继续说:“你明白了吗?你怎么能恨一个深爱你的人呢?”她们刚刚争吵过后,她能感受到霍元曦同样痛苦。这时,她似乎开始理解霍元曦让她住进别墅的真正意图了,难道是特意安排来向云馥暗示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份任务她必须完成好!爱着我?云馥的笑容显得空洞:“凌小姐,因为你爱她,所以不会懂得恨的感觉。而我,一直恨她,因此对她,我从未有过爱的感觉。你说再多,也是徒劳。”“怎么可能是徒劳?”凌珑见她如此,越发想要改变她的想法,但她也清楚,仅靠言语是不够的。“这样吧,云馥,”她思忖片刻:“我觉得你对元曦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不妨这样,下周我们公司要举办周年庆典,你也来参加,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元曦工作的风采,她可是相当有魅力的!”云馥摇了摇头,心中暗笑凌珑的天真:“她不会邀请我的。”那天她的妈咪和继母也会出席,董斯月也肯定会在场,她怎么可能…董斯月的名字突然闪过脑海,云馥突然陷入了沉思。是啊,董斯月也会去,这对自己来说,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不过,”她的话锋突然一转,“我确实挺想看看她工作的样子,这样好了,你帮我安排成宴会的服务员吧,这样就能兼顾两边了。”“没错,”凌珑正考虑她应该以何种身份出席才合适,尽管她自荐的角色似乎有些不太适宜,但这样做既能达到目的又不会引起麻烦!“那么,云馥,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凌珑诚挚地向她道歉。“没关系,”云馥不自觉地降低了音量,“我也想更深入地了解她,试图发现她的优点,不然总是争执,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其她人知道,包括她,否则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好的,你放心吧!”不是说女人首先要崇拜女人,然后才会产生爱吗?只要云馥能改变对霍元曦的看法,改善她们之间的关系,她以后再去邀功也为时不晚。凌珑没有说谎,接下来的几天,霍元曦应该会忙于公司的庆典事宜,加上那晚的争吵似乎确实让她非常生气,所以连续几个晚上都没有来打扰她。尽管有佣人监视,不能外出,但没有了霍元曦的夜晚,生活还是相当舒适的。不需要为赚钱工作,不需要亲自做家务,更不用为水电费和房租发愁,自从八岁以后,她还从未享受过这样的生活,所以她不去多想,只盼时间能过得快一些,早日迎来云家公司庆典的那天!等到那一天,她要在她的妈咪、她的母亲、她的未婚妻面前,给她上演一场精彩的好戏!至于后果…她并非没有考虑过后果,她能威胁她的,也是唯一能威胁到她的,只有她的妈妈。她本不应该这样做,但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太深太深的恨意…这种恨意,比她夺走她的贞、操,让她沦为她的耻辱情妇还要强烈!因为她伤害了楚茜,摧毁了她唯一的梦想与期望…她的心已如死灰,妈妈…一定会懂得她的苦衷!这份仇恨让她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咔…”突然,门响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的心猛地一紧,此刻应是凌晨三点,她怎么还会过来?在她开灯之前,她迅速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熟。她没有开灯,摸索着在床边坐下,尽管四周一片漆黑,尽管她紧闭双眼,仍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锐利,直射她的眼皮。她不得不用力闭眼,以防自己不由自主地睁开。“馥儿…”她只听见她轻声叹息,手轻轻拂过她的脸庞,细腻而温柔,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云馥几乎屏住了呼吸,幸好她的呼吸声较为沉重,否则她假装睡觉的样子肯定会被识破。但她为何要这样对她?即使她已经去了浴室许久,她仍能感觉到被她触碰过的脸颊酥酥麻麻,仿佛被静电击中。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她一时之间无法自拔,直到床边突然下陷,她先坐上床,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