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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云馥的心一紧,这五年来,她没有机会再去看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她很不好!”她猜到了她的想法,讽刺地说:“我派人去看过她,比以前更疯狂了,还经常用床单上吊自杀!”“你说的是真的吗?”云馥被吓坏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肩膀:“那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的双手,“她好不好,取决于你的选择!”说完,她突然放开了她。措手不及的云馥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她转身向门外走去。“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走到门口,她突然回头扔下这句话:“明天早上我会派人来接你!”说完,门关上了,小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云馥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突然跑下楼,来到马路对面的草坪上。她记得她把戒指扔到这里,但她用手电筒一寸一寸地找过了,都没有找到。戒指消失了!她伤心地坐在草地上,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是她珍藏的唯一一件珍贵礼物,却在不经意间遗失了。如果明天楚茜询问起来,她该如何解释呢?楚茜得知后,心中必定会涌起无尽的悲伤。她感到迫切需要立刻找到楚茜,坦白地向她揭露这一切。但是,当她站起身来,仅仅迈出了一小步,便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如同从梦中惊醒,抬头望向自己的小屋,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以及那个突然造访的人,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真的愿意嫁给金楚茜吗?你妈咪当年对你说的话,难道都已经忘记了吗?不,她没有忘记,她怎敢忘记?她紧咬着嘴唇,摇头表示拒绝,她不能再去见楚茜,也绝不能成为霍元曦的情人,绝对不可以!心中有了决定,她急忙跑上楼,抓起挂在墙上的旅行包,开始迅速地往里面装东西。身份证、钱包、护照、几件日常衣物、手机……所有她此刻能想到的,可能需要用到的东西,都被她塞进了这个大包中。接着,她迅速下楼,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小姐,您要去哪里?”听到司机的询问,云馥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去火车站。”她已经做好了计划,先找个地方暂时藏身,然后再悄悄地回去看望妈妈。这些年来她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也攒下了一些积蓄。或许,她还能找到那位医生,为妈妈治病。“请给我一张去圣约翰的车票。”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售票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边熟练地递给她一张车票:“早上六点发车,您可以去候车室休息一下,那里有咖啡和甜甜圈。”早上六点,还有四个小时,云馥小心翼翼地将车票放入钱包,然后在候车室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加拿大的人口稀少,加之气候寒冷,此时外出的人并不多。宽敞的候车室里,除了云馥,只有一家三口。她并不担心霍元曦会追来,她不是给了她一整晚的时间来说服自己吗?五年未见,她一定不会认为她有逃跑的勇气。她只是担心明天楚茜找不到她,会感到非常担忧……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加上白天的工作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到了三点多钟,她终于忍不住,在椅子上睡着了。在梦中,她看到了妈咪。她已经五年没有见到妈咪了,虽然时常梦见她,但梦中总是八岁前那些快乐的时光,妈咪和妈妈带着她玩耍,妈咪教她认字,妈妈教她弹钢琴。或许是因为幸福太过短暂,消逝得太快,所以那些童年的记忆,她一直记得非常清晰。但今天在梦中,妈咪不再是她八岁前的模样,而是她十六岁时的样子……在朦胧的梦境中,十六岁的云馥背着书包走进了别墅,她一眼就看到了妈咪阴沉的脸色,她微微一愣,再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你过来!”突然,妈咪严厉地对她喊道。尽管内心充满了不安,云馥还是鼓起勇气,缓缓地走向妈咪。她的脚步尚未在妈咪面前站稳,就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啊……”她轻声呻、吟,手臂不慎擦过尖锐的桌角,划出了一条血痕。“妈咪……”她带着恐惧、委屈和困惑的眼神望向妈咪,手中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心中的痛苦。“我问你,”妈咪对她的痛楚视而不见,语气严厉地问道:“刚才在门口的那个男生是谁?”门口的男生?听到这个问题,云馥急忙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她确实不清楚,今天放学后,那个男生在校门口等她,提出一起去看电影的邀请,她没有接受,但他还是坚持跟随她到了家门前。然后……然后他强行将某样东西塞进了她的书包。想到这,她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书包。“你还敢撒谎?”妈咪不相信她的话,用力一推,夺走了她的书包。云馥意识到,妈咪一定是看到了那个男生往她书包里塞东西的动作,但他塞的究竟是什么呢?妈咪将她的书本和文具一件件扔出,最后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你还敢撒谎?这是什么?”妈咪一边质问,一边用信封在她脸颊上拍打,然后撕开了信封,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色信纸,上面写满了文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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