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雪说着,伸手想要去拿沈清鸿手中煽火的小扇子,结果被沈清鸿瞪了一眼。“给我老实待着。”这一眼让娄危雪彻底老实了,根本不敢多说话,默默的把自己的手又收了回去。不过沈清鸿坐在小板凳上煮药的时候,娄危雪没有离开,她抱着膝盖蹲在沈清鸿的旁边,默默数地上路过的蚂蚁。天上云朵散开又聚拢,半个时辰过去了,药味弥漫。沈清鸿用布包住砂锅一侧的手柄,然后把里面的药汁全部倒入了一个小碗之中。等药凉下,沈清鸿把药碗递到娄危雪面前,薄唇微启,冷漠的吐出一个字。“喝!”娄危雪抬头看了眼沈清鸿的神色,根本就不敢多问,咕嘟嘟的一口喝下。药很苦,喝完之后,ῳ*Ɩ娄危雪不停的吐着舌头,小脸皱成一团。“姐姐,这是什么药啊?”“这是毒药,你快死了。”沈清鸿面无表情,她这几天的药都是娄危雪煮的,以至于她完全没想到娄危雪竟然看不出她煮的药是什么。可是尽管这样,娄危雪竟然还把药喝下去了,她真不知道该说娄危雪什么好。娄危雪当然没有傻到相信沈清鸿的话,从刚刚姐姐用剑打她的时候,她就能看出来。姐姐虽然看着冰冷无情,但是心肠可软了。她眨眼露出一个笑容,“怎么可能?姐姐才不会让我喝毒药呢。”“怎么不可能?”沈清鸿反问,“你我之间不过萍水相逢,你不知道我的来历,我亦不清楚你的身份。”娄危雪摇头,“不对,姐姐和我相处这么多天,如果想要害我,早就有机会动手了,完全不用等到现在,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沈清鸿盯着娄危雪看了几秒,得出结论,看来这是个傻子。娄危雪还不清楚她在沈清鸿的眼里,已经和傻子画上等号了。扬着一张小脸,追问着:“所以姐姐,这到底是什么药啊,好苦。”沈清鸿瞥了她一眼,解释道:“这是下火的药,你不是上火吗?正好喝这个药,来去去你身上的火。”娄危雪郁闷不已,好吧,下火药就下火药吧,最近她确实有点气血旺盛。将喝空的药碗放下,娄危雪转身进屋,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出来。她眼神飘忽,尴尬的指了指娄危雪的肩头。“姐姐,你身上的衣服脏了,你把衣服脱下来换我这个。”提到这个,沈清鸿没好气的瞪了娄危雪一眼,如果不是娄危雪,她身上的衣服怎么会脏!之前沈清鸿被人追杀,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破了,她这几天穿的都是娄危雪的衣服,两人身形相仿,所以沈清鸿穿着倒也合适。接过娄危雪递来的衣服,沈清鸿走回房屋,将带血的衣服换下。她新换上的这身长裙是淡绿色的,穿在沈清鸿身上,更衬得她肤白如玉,人如修竹。娄危雪过来取脏衣服的时候,差点又看直了眼,好险才在沈清鸿发现前,把眼神挪开。她把脏衣服收走,来到小溪边,看着上面的血迹,叹了口气,用力的揉搓着衣服上的鲜血。娄危雪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般,思念李寄春。其实如果不是李寄春那张药方上的药材她没有,娄危雪早就自己动手熬药了。“春啊,我可就靠你了。”可惜娄危雪注定要失望了,一月之期逐渐逼近,李寄春那边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变故,迟迟都没能把娄危雪需要的药材给寄过来。终于,在一个晚上,娄危雪彻底没能压住体内的合欢散。夜晚,娄危雪躺在地铺上,难以忽视的热意从她身体内阵阵袭来,冲击着她的神志。“好热。”娄危雪呼吸急促,此刻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似乎变成了烈火,不断的灼烧着她的身体。她扯开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肤,可仅仅是这样还是没有用,她需要更加清凉的东西来缓解身体的燥热。“水……”她需要水。娄危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摸索着想要往屋外走,可是没走几步,她的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跘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朝一侧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娄危雪倒在一个软软香香的身体上。那身体冰冰凉凉,贴上之后身上难耐的燥意都被压下许多。她想要……更多……娄危雪手指微动,身下的身体一阵颤抖,几丝娇哼从那人口中泄出。受到契约的影响,沈清鸿神识跟着昏胀起来,娄危雪抱住她的时候,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抵抗。酥酥麻麻的痒意,带着难掩的燥热一路传到沈清鸿的脑中,她不由仰着修长的脖颈急促的呼吸着,清冷如玉的脸上此刻布满红晕。可身上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密密麻麻的亲吻,叫人喘不过来气。娄危雪感觉自己抱着一块甜丝丝的冰糖块,可那糖块却不太安分,总是动来动去的,娄危雪皱眉牢牢按住糖,俯身吻上。屋内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屋外月亮害羞的躲入云层之中。第11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屋内,洒满一室光辉,木质的大床上,两个人儿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