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德全敢直接拦她,夏淑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大胆的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拦住本宫?”
“娘娘恕罪,奴才没有多大胆,只是尽奴才的本分跟指责而已。”
德全虽然是个奴才,可说话的口气却显得不卑不亢。
毕竟从小在宫里长大,后妃们的嘴脸,他早就见惯了。
再者,夏舒婷只是一个新来的妃子而已,连皇后都没有对他用过这样的嘴脸,小小一个淑妃却登鼻子上脸了。
“你这个狗奴才,活得不耐烦了,耽误了本宫找皇上要说的事,你担待得起吗?”
御书房内,南宫朔翻着奏折,门外夏舒婷那傲慢无礼的声音早已经闯入他的耳朵,让他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不耐。
蹙着眉,将奏折放至一边,他沉着声音,对门外道:“让她进来。”
既然南宫朔都发话了,德全自然色是没有拦住夏舒婷的道理,当下便让开了一条道。
“娘娘请!”
“哼!!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夏舒婷得到了南宫朔的许可,显得更加得意跟跋扈,跟着,便从御书房外走了进来。
看到南宫朔,夏舒婷立即换了一种嘴脸,上前施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起来吧。”
对于夏舒婷,或者说,对于上官雨以外的女人,南宫朔总是不习惯给以好脸色,尽管,他知道,夏舒婷在他手中,是一颗极好牵制夏飞梁的棋子。
“多谢皇上。”
对于南宫朔眼底的不耐,夏舒婷并未察觉,她总是主观地认为南宫朔其实是喜欢她的。
“找朕有什么事?”
见南宫朔开口问了,便是正中了夏舒婷的下怀,见她蹙起了眉头,脸上升起了几分不满,“皇上,臣妾是心里为您感到不值,所以才憋不住这么急着来找您。”
“到底什么事?”
南宫朔不耐的嗓音,微微往下沉了几分。
终于,夏舒婷是隐约地听出了南宫朔口中的那丝不悦,不敢再多言,便从袖口中拿出那个稻草人,递到了南宫朔面前,“皇上,您看!!”
告状的口气中透着几分娇嗔的味道,似是讨好,眼底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上官雨,你等着瞧吧。
南宫朔看着眼前夏舒婷递上来的稻草人,上面“南宫朔”那三个字,太过显眼。
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可这字的笔迹,却让他的心里,隐隐地闪过了一丝不安。
“这是什么?”
“皇上,这可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稻草人,专门用来诅咒您的,您看这纸上面的针孔,就是皇后娘娘扎的。”
怕一个稻草人的力量不够似的,夏舒婷还推波助澜般地解释道。
却见南宫朔听了她的回答之后,半晌不语,只是看着那东西,静静地没出声,深眸平静,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夏舒婷有些诧异南宫朔如此平静的反应,可如果这一次也这么轻易地让上官雨逃脱的话,她心里自是不甘心。
在南宫朔开口之前,继续道:“皇上,臣妾知道您对皇后娘娘好,就是因为如此,臣妾才为皇上不值,皇后这样诅咒您,也太没良心了。”见德全敢直接拦她,夏淑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大胆的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拦住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