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完茱翼和殷智，林付星带着竹羽椿开往一个私密性很高的俱乐部。 她们去的时候表演已经开始了。竹羽椿被工作人员带到前排，突兀的俩张空座正是她们预留的座位。 他们对此也习以为常，为林付星盖上一条毛毯后悄悄离开。 如果忽略台上众多严丝合缝紧密相拥在一起做爱的男演员们的话。 她练完一个小时后叫醒林付星，准备走人。 “最近不会来了，看得我想吐。”竹羽椿揉了揉后颈，她手都画酸了。“交配的时间太长了，还不能快进。” 竹羽椿只是参考了他们的身体结构，但很多动作都是她自己事先构想过的。 “我总不能让他们到我家为我私人表演吧？”竹羽椿没有反驳。起码这里送果切。 发泄的方法居然是画画。 时间过得很快，线条越画越多，但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进步。画得很挫败，这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画屎。 “别别别。”竹羽椿连忙打岔。“再画我就要吐了。” 以前林付星问她什么时候学的日语。 六年级的时候竹羽椿喜欢根据条件查找qq号以此随机加人。有一次她以“日本”“二次元”的条件搜到不少人，她找了个头像好看的人加对方好友。 对方刚同意好友，她就问他:“你是日本人吗？” 竹羽椿感慨说：“那你一定很厉害，我要是能学会日语就好了，这样就能看日漫了。我的梦想就是去一趟二次元的世界！” 竹羽椿不假思索：是啊。 竹羽椿被吓傻了。 “998？这也太破费了吧！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于是，竹羽椿收到了他的账号和密码。 起初她确实认真学了俩节课，还专门写了笔记。但她玩性重，实在是懒得蹲直播，连后面的回放都懒得看。等她再登录的时候都忘了账号是什么了。 后来竹羽椿害怕网友发现她没学，对她失望，于是她心虚地把对方删了。 竹羽椿却记了很久。 为了不辜负陌生人的期望，也为了那根本不存在的梦想。 竹羽椿坐了一个小时屁股都麻了，要是在家里，她可能画十几分钟就没耐心了。 “随便。”林付星从竹羽椿口袋里翻出自己的手机，相册里除了平常的自拍合照，还有不少竹羽椿截图的人体图。大概是趁她睡着的时候新存的。 竹羽椿“玩”够了，她才补了个觉而已。 林付星边喝酒边写卷子，竹羽椿则喝睡着了。 “再不走就要迟到了。”竹羽椿草草看了眼手机，她的书包轻飘飘的，没带什么东西。林付星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她很想再看一眼手机，哪知一出电梯就被她拽着往外跑。 “你车呢？” 竹羽椿催她赶紧打电话，她张望着看有没有出租车。她手机关机了一夜，这回早没电了。网约车是打不成了。 “” “” “啊，还早。”竹羽椿松了口气，警报解除，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下了。她干笑了俩声，忽略了林付星的臭脸，半搂着林付星站在马路边吹风。 “那不然呢？” 他像是注意到有人在看他，眼神与竹羽椿对上。 “滚下去，谁允许你进来的？”苏霏瞥了她一眼。 “换成红枣汁。”林付星系上安全带。这样的对话仿佛经历过无数次般。“再帮我拿个北京烤鸭卷谢谢。” 司机一一记下后下车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朝自家少爷看了眼， 五分钟后，司机从车窗将早餐接给竹羽椿，自己则绕了圈继续开车。 林付星睡眼惺忪，她嚼了几口就又睡过去了。 “还要我亲自撕开你才吃吗？”竹羽椿拆开包装袋，她躺得很不淑女，苏霏都没眼看。 “不是我递到嘴边的你都不吃啊？你喜欢我。” “付钱就付钱，你把二维码名片亮出来干嘛。”竹羽椿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和他加上好友。“就这么想加我好友？” “哎哎，我想加行了吧。”竹羽椿语速很快，她轻佻带有调侃的语气惹得苏霏耳朵不由泛红，等他意识到后又撇开头。 竹羽椿：【自拍】 茱翼：又装上了姐。 茱翼：【图书馆照片】 林付星：前面那个男的长这么帅？你少偷吃。 林付星：谁允许你说小椿33的？ 竹羽椿给这条朋友圈配文：离开你们世界哪还有那么多恶意。 “没什么。”苏霏冷漠地退出她的朋友圈，关微信前还不忘收款。“吃你的。” “我看饱了。”他本来就不饿。竹羽椿见他合上词汇本，见他没有再看的意思，很自觉地拿起来打发时间。 “反正你也不看。” 见他没继续抢书，竹羽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看书。起初她还看得有模有样，苏霏朝窗外看了会，等他再次看向她的时候，她头都快磕书里了。 “别睡死在我车里。” 但偶尔也会失去表情管理，就比如现在。他瞪着她，脸上浮现出不知名的红晕，像是被气的，又像是这是对她的污蔑表示身体上的反抗。 他除了对竹羽椿，对谁都很礼貌谦和。 可现在。 “把脏手拿开。”他滚动了下喉结，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面上的红早已褪去，整个人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般，竹羽椿手一抖，觉得手上凉凉的。 她下意识地想松手，但把手拿回去的时候还恶劣地捏了下他的软肉。她手上没什么肉，两个人的骨骼贴在一起，苏霏感觉她再不把手拿开，两个人都要擦出火了。 “你以为我不敢？” 明明是个很凶恶的眼神，但竹羽椿恍惚间觉得他像个逼良从淫的小媳妇似的。 “咳咳”他的手愈发收紧，等看到她快要无法呼吸才收回手。 竹羽椿毫不在意地揉了下发红的脖颈，与苏霏料想的生气不同，她看上去好像更兴奋了。 林付星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前面传来。 明明隔着挡板，但她仿佛看到全程似的。 ——都怪竹羽椿。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初吻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