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推开休息室的门,作为宫家二小姐,她理所应当的在婚礼现场拥有自己的休息室 一家起初只有五个人的小公司,这个小公司就像是宫文正提前付清的嫁妆 至于自己暴躁大哥上位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待遇,宫月不用想都知道前途只会一片惨淡 等到嘟嘟两声之后电话被人迅速接起 对面的男人沙哑着声音,显然是刚从睡梦中被人叫醒 “你昨晚去哪儿鬼混了”宫月皱着眉头责问 对面的男人听到自己老大不爽的质问,火速清了清口中的脓痰 “老大,我昨晚拿完货跟光头刘喝酒去了”他似乎也不怎么害怕自己老大 宫月也不在乎他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嗯,别误了事儿,不然我就把你剁碎了扔海里当鱼食儿,懂么?” “我懂规矩,肯定不误事,今天陈哥也在,肯定不会出岔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任平早摸清了自己老大的性格 任平小心翼翼的等宫月挂断电话才敢从被窝里坐起身子,他着急火燎的穿衣服,跨过睡在外面的女人时一个不小心脚踩在女人的腰上踩出一声哀嚎 “怎么那么早起啊哥哥~”被踩痛的女人不满的撒娇 “乖啊,哥哥给你挣钱去了,这两天不过来了,这是另给你的悠着点儿花,房东哪儿打过招呼了” 偷了口香才拎着自己的包出了房门 自从市里开展了扫街运动,她们就离开了赖以生存的街口,转而通过筒子楼里的大房东揽客,被迫抽成,不过也有了个遮风避雨的住所,说不上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男人可真是个冤大头!这钱都够和春水会的高级女人睡一晚的了!”她开心的打滚 任平出了筒子楼,拉开前车门坐上了一辆黑色的suv “走,去码头” ……… 老陈全名陈福顺,家住在码头棚户区,原先只是个码头上的长工,有时候连长工都混不上 宫月此时能动的也只有任平和他的弟兄,还有陈福顺这个老酸儒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毒品大多数是传统的麻果,少量混杂一些新型pdu,也就是注射型毒品,但更容易吸食的ed还没有彻底打开路子,她想做这个生意 不是那帮金三角的大老粗不知道s国市场有多大,实在是他们根本进不去 但是s国黑帮本土化太严重了,他们这帮东南亚猴子还没开始卖呢,马上就得让这帮龟孙给绑到柱子上沉海了 他还能提什么要求?无非就是分的钱多点多点再多点 压根没想过宫月连开锅吃饭恐怕都有大问题,此时让他觉得占便宜恐怕也是无奈之举 反正是先结货款,他又不会亏 今天宫月要把新到的ed从集装箱的那堆热带水果里给扒出来,这是她第一笔生意,她可不能搞砸 虽然她跟宫鹏不对付,但她还不想跟宫文正撕破脸 “把我的脚都捂臭了”她嫌弃的撇嘴 她走到餐桌边落座,她再怎么样都坐在宫家自己人那桌,旁边就是宫鹏 宫文正极其迷信,对于大儿子眉间长痣更是看重,托了大师算的是眉间藏珠,不是成龙成凤就是落草为寇,从大师那儿跳了三年大神才改了个泼天富贵的命相 “宫鹏这痣我看是短命痣,说不定有癌变风险,赶紧看看去吧” 为了这个废物,真是不值 家里人都说宫二骄纵任性,其实她本人真的任性,看人下菜碟就是她最会的本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老爹雷区在 至于外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