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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将茶杯放回原处,随后就离开了房间,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可那月光并不皎洁,是一片血红的颜色。那片血色中是许多人的脸,最后那些脸都被同一张脸吞噬。长公主看着血月变成了自己的脸,她在这血月前依旧保持冷静,只是轻声叹息。青鸟跟着她出来,“能撑住吗?”“是必须撑住”,长公主的双眸中涌现出恳求,“拜托你。“因为有外人在场,有些窘迫便不好多说,但青鸟明白她想说什么,只是感慨,“你是陆姀啊,没有什么能难倒你的。”长公主无奈,她轻嘲:“是啊,感觉都不像自己了。”青鸟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一声:“去吧。”府上的灯火逐渐明亮起来,长公主从墙边翻走。青鸟一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良久才转过身来,笑着看那地上的洛紫曦:“现在,去贺寿吧。”离开郡王府后长公主一路到了安怡郡主的府邸,还未上前就看到了安怡郡主在门前等候,见长公主来到,安怡严肃苍白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安怡t迎了上来,“殿下。”两人一起进门,安怡吩咐下人将府门关紧,神色有些紧张,“我还有什么能做的?”尽管眼前的风景不断扭曲,无数的手在她眼前扭动,就连安怡公主的脸都变了样子,可她依旧保持着冷静,从外表上来看没有半分破绽。她冷静说道:“给我准备绳子还有一件僻静一点的房间。”安怡郡主边听边点头,“嗯,然后呢?是要审问什么人吗?”长公主脚步一顿,她盯着安怡的脸看了很久,久到安怡有些心慌,慌到结巴着问:“是、是审问我吗?”这怎么可能,长公主这样看只是因为在她的视线里,安怡郡主的脸变成了一个大南瓜,在一众诡异中这个南瓜头就显得格外清新,所以长公主才盯着看了这么久。在意识到对方是安怡郡主后,长公主默默移开眼:“走吧,南、南边。”安怡郡主点头,“嗯,南边确实有一间空的房子,那、接下来要做什么?”绳子已经到了,安怡拿在手里试了试,真的非常结实,于是满意点头久这样等着长公主的下一步指示。长公主的身形已经不稳了,她感觉脚下的大地在晃动,地面变得很软,她的身躯在不断下陷,她干脆闭上眼睛,“按我说的做。”南边的柴房里,安怡郡主不安地将长公主给绑紧,她一边绑一边手抖,不止手抖声音也抖,“这、这是?”长公主看着眼前这位紧张的南瓜,又试着扭动身体,发现绳子绑得不够紧后语气都冷了很多,“太松了。”安怡郡主吓得一拉,然后将绳子打了一个死结,战战兢兢道:“现在呢?”长公主轻声道:“嗯,出去将门锁紧,周围不得有人。”安怡郡主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长公主,就像在看着某种变态一样,她照吩咐将门窗都给锁好,然后溜之大吉。等回到客房时,她看到凌悦坐在桌旁闭目扶着额头,像是已经睡着的样子。安怡见此本不愿打扰,但她刚退后一步凌悦就醒了。“郡主留步。”安怡郡主见她睁眼,几步走到她对面坐下:“将军何事?”凌悦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飞过许多画面,眼前人的面容逐渐扭曲,变成不是人的样子,眼底闪过一分愕然,“南、呃,能给我准备一些东西吗?”这对话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安怡郡主脱口而出:“一捆结实的绳子?”凌悦没想到对方还会读心,但混沌的脑袋略微思考就反应过来,神色清明一瞬:“殿下回来了?”“嗯,她无事,我去给你准备绳子。”走出房门后安怡还忍不住嘀咕,“这真是,唉。”可还没等到安怡回来,凌悦便先有了倦意,她强打精神,可还是沉沉睡去。洗去多日疲惫,凌悦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轻,像羽毛一般随着风走,最后落了地。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儿时破旧的小院子里,有人在身后呼唤她。“悦儿。”凌悦回头,眼角不自觉落泪,声音微微哽咽:“娘亲。”“怎么哭了,哎呀,等下哭花了脸可要被澜丫头笑话的。”对方的动作十分温柔,可越是如此凌悦的眼泪就越停不下来,或是觉得丢脸,凌悦上手擦去泪痕,带着疑惑道:“澜丫头是谁?”娘亲笑着将她抱起,打趣道:“自然是王澜,她这几日被禁足,还一直念叨着要和你玩。”王澜吗?可她小时候根本就不认得王澜,她的小时候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凌悦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喂!凌悦!”凌悦回过头,那一片墙面上开满了蔷薇,墙头上有个穿着蓝色小衣裳的丫头在冲着她笑:“哈哈哈!哭鼻子!”好幼稚,但凌悦莫名觉得羞恼,她脱口而出:“我才没哭!”蓝裳小丫头撇撇嘴,“哼!哭鼻子还不承认!羞羞!““你才羞!”“是你羞!”两人开始幼稚的你来我往,最后喊累了停战。王澜从墙上翻了过来,她倒腾着两条小短腿跑到凌悦身边,神神秘秘地说:“我又交了新朋友,我带她一起陪你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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