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先来后到,司然是小三才对。“……”不知道顾玦疯病又犯了的沈潋在听完了顾玦的话后脸有点红,她清了清自己总是有点发干的喉咙,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得寸进尺道,“…丝袜也有吗?”闻言,顾玦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有点无语,但她还是没有底线道:“可以让人一起送过来。”顿了顿,大约是知道沈潋的尿性,她又多问了一句,“你对颜色有要求吗?”被人宠坏了的沈潋将手大大方方地放在了顾玦的大腿上,非常礼貌地问:“你喜欢什么颜色?”顾玦很久没有说话,只在等红绿灯的间隙里低下了眼帘,看着在自己腿上抚摸地越来越过分的手,寡淡地建议道,“如果你想坚持到家里再开始的话,你现在就应该把手收回去。”“我以为你喜欢。”被训了的人沈潋不在意地挑了下眉,问,“你不是敏感到被我摸一下就会泛滥吗?”谁能想得到呢?看起来这么冷淡高傲的顾玦有一副超级敏感的身体,几乎一被触碰就会湿成海洋。沈潋以为自己的冒犯会让顾大小姐不高兴,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调情被顾玦没有犹豫地全盘接受了。甚至顾玦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腿更加方便沈潋的触碰。但她似乎还残存了一些理智,所以在隔了十多分钟后她忽然又叫了一下沈潋的名字,非常诚实地告诉了对方自己当下的反应:“我现在泛滥的程度应当是你最满意的状态,如果你想我停在路边和你开始的话,我也不会拒绝。”说着她就面无表情地打了转弯灯,然后开始减速靠边。忽然的变故让沈潋急忙收回了手,“顾玦!”她有点急了:“这里车来车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顾玦却冷冷淡淡地说道:“那不是挺好?”上了新闻也是她跟沈潋在苟且,而不是沈潋和别的谁,对她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呢。“……”沈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尴尬,她从喉咙里面挤出声音妥协道,“…我错了,先回家吧!”比疯的话谁能疯得过顾玦啊?很多年前沈潋就发现了,这个人脑子一根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生过病的原因,在顾玦的世界里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她只要自己想要的。曾经沈潋问她要是自己真是她女儿怎么办?谁家情侣上床管对方叫自己“妈”?结果顾玦不知道是真那么想还是只是随便一说,冷静道:“怕什么,下地狱的话也是我先去。”言下之意就是沈潋真的是那她也无所谓。吓得沈潋当晚抓着顾玦的腰一遍一遍地喊对方“干妈”“真想做我妈你就等下辈子投胎,现在做做干妈就可以了。”也不知道那个干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顾玦那一晚上都没干过。***好不容易开车到了家,还在电梯里,顾玦的手就已经忍不住去搂沈潋的腰了。她压抑了很久,几乎是数着秒到了自己的楼层,一出电梯她就把沈潋按在了过道的墙上,从后面急切地咬沈潋的耳朵,舔对方的耳廓:“我以为小狗老师胆子很大,原来你不敢在路边对我做什么呀。”她哼笑了一声,拎在手上的西装外套被她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然后抱着沈潋的腰,仗着身材的优势把矮了自己七厘米的沈潋完全裹挟住。从头到尾,她的世界里都只有沈潋。她咬过沈潋的耳朵,然后去啃对方的脖子,点评道:“小狗老师,你的脖子比我的好吃多了。”沈潋受不了的伸手抓住顾玦绾好的头发,将人从自己身上拉开,然后转过身来道,“我晒了一天的太阳,一身的汗,你就不能等我洗了澡再开始吗?”顾玦:“不能。”说是不能,但是她还是搂着沈潋开门进了屋。没开灯的屋里玄关上已经放了两个袋子,沈潋借着窗帘缝隙处透过来的微光抽空看一下,是她要的A字裙和黑色丝袜。她很满意,回头想夸夸顾玦,结果一转身却看见那个高个子的女人站在黑暗中,伸手解着自己白衬衣的扣子。修剪合身的女式西服衬衣包裹着的是成熟女人极好的身段,顾玦这样的身高,比例好到过分:长腿细腰窄肩,穿着西装外套的时候不觉得,但她只穿着白衬衣的时候就格外的涩。涩到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但她这样的顾玦其实很少在外面脱了外套。她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周正的一个人,周正到好像没有感情,可只有沈潋知道,她那副周正的外表下有一个多么躁动的身体。现在那副完美的身体撕去了伪装,解了一半扣子的衬衣藏不住里面浅色的内衣,领口被敞开,顾玦那对漂亮、单薄,但线条又非常凌厉的锁骨就漏了出来。她的皮肤白到和常人不在一个图层,或许是她永远都穿着规矩西装的缘故,捂了很久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后疯狂地吸取着氧气,随着心跳声同频地在颤抖。沈潋只看了一眼就找寻不到自己的理智,“你很急?”顾玦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变得有些懒洋洋,她看了眼沈潋,反问:“你不急?”沈潋点头,“急。”说完她就上前一步,把顾玦推到了门板上,然后单手扯开了顾玦解了一半的衬衣,另一只手从对方的腰间穿过,把人紧紧地搂住。——那会儿在卡车后面,看见顾玦穿着衬衣在切菜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忍了一路,她现在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但顾玦似乎不高兴她这样粗鲁,大小姐养尊处优已久的高高在上就算是到了最亲密的时候也改不了,她被人搂着,看着处于劣势,但又那么漫不经心。她伸出了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沈潋的心口。在被人捉住前,手指又沿着对方胸口往上,修剪地圆润的指尖滑过沈潋的锁骨,再往上到了沈潋那不明显的喉结处摩擦了一下。“……”沈潋难耐地眯起了眼睛,想凑上前去亲。但被人阻止了。“Stop,puppy.”顾玦勾着嘴角,施舍般伸出拇指,用两根指尖轻而易举地捏住了沈潋的下巴,不让对方的吻落在自己身上,“狗崽子,没有人告诉过你…扯坏了别人衣服要赔的吗?”沈潋的脸被人捏住了,但手没有,所以她的掌心隔着布料抚上了多年不见的柔荑,顾玦不跟她计较,只是“嗯?”了一声,似乎对她的不回答不满意。于是沈潋不爽地问道:“你是别人吗?”闻言,顾玦的喉咙里发出了非常低的哼笑声。她喜欢沈潋在自己面前不要脸的模样,让她的兴致变得更好了,于是她歪了一下头,因为她的动作,那会儿被沈潋扯过的头发散下来了许多下来,发丝盖住了她那双薄情寡义的眉眼。她站在黑暗里,邀请沈潋跟自己一起下地狱:“你打算从哪里开始?”沈潋:“浴室?”顾玦“啧”了一声,然后弯下腰在沈潋的耳边轻轻道,“浴室里的话,小狗老师能分得出我和水哪个更湿吗?”第33章 没吃饭?浴室里的水汽雾蒙蒙,女人的腰线若隐若现,好像那上好的绸缎被淋了水,滑得让人握不住,又让人爱不释手。“上次该跟你一起洗澡才对。”得到了垂怜的沈潋胆大妄为地扣着顾玦的手腕,把人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头顶的花洒源源不断地往下淋着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五官。右手手指也被打湿了,花洒的水沿着手肘,从手臂往下,然后碰到了不一样的温度。“说不定那一次就享受到了。”闻言,顾玦哼笑了一声,她背对着沈潋,自然看不清身后的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什么样的表情,不过她也不用多想,只问:“你这么喜欢浴室?”沈潋忽然往里走了两步,有点重,撞得让顾玦咬了下牙,声音低了半调,“Puppy!”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狗崽子下手开始没轻没重了?…她女朋友没嫌过?“Sorry呀Fleur小姐。”沈潋看着顾大小姐裂开的表情恶意满满道,“太滑了。”顾玦闭上了眼,不说话。偏沈潋又欠上了,踮着脚尖凑了过去,在对方的耳朵边舔了两口,问:“顾大小姐怎么不理我,是觉得我的道歉不够诚恳吗,还是觉得我表现得不够好?”说完她摸绸缎的手指指尖往上挑了两分,顾玦倏地抓住水管的手背上冒起了青筋。她是一个非常优雅从容的女人,身为猎人,对待自己的猎物,她很少会有急不可耐的时候,但猎物总喜欢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掌控着所有。“Puppy,”顾玦微微回过了点头,被水淋湿的发丝像主人一样绵软无力地耷拉在圆润肩头,她的侧脸好像刀削过那般凌厉,但眉间的温柔又在沈潋看不到的角落里溢了出来,“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