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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被吓到了的江落月深吸口气,终于开了第一句口:“付云清。”“嗯?”付云清装作不在意,余光却一直瞥着她,“知道自己错了吗?”江落月摇头。被三人接连惊吓那么多次,她终于懂得事情只会越拖越严重、一切都要有话直说的道理。盯着付云清那张漂亮的脸,江落月缓缓道:“我不介意你平时开玩笑,但那个人明显不认识我们,听你这么说,只会真的误会我们是情侣,而不是……”沉默之中,直觉让付云清的心跳加速,她逐渐感到不对劲,不安感蔓延到四肢五骸,她却还是打断了江落月:“被误会又怎么样?”江落月不是喜欢她的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愿意她们被误会?是怕自己不喜欢,还是——不等付云清找到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答案,就见江落月吃惊地看着她。第一次,她听见对方用那样不理解的口吻说:“可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吗?”第72章 咬人的狗不叫72朋友?时间仿佛凝滞在这一刻, 付云清听见自己心脏急速泵血的剧烈跳动,不可置信的重复道:“朋友?”江落月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心中最后一丝‘这是个误会’的期待也消失了。她想过委婉, 但又怕付云清故意读不懂委婉, 沉默几秒,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对。”江落月点头,“朋友。”“你对我很好, 付云清, 之前石膏的事, 真的很感谢你。我不会说话, 但也想告诉你, 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会是最好的朋友。”付云清看着江落月, 想调动情绪去回应, 却说不出一句话。内心的声音在替她辩驳,不会说话?江落月分明每个字都让自己有如针刺, 连呼吸都疼。付云清清楚, 如果她还顾忌脸面, 此时就应该直接离开, 把江落月丢下不管。可那样江落月的脸面又何去何从?付云清近乎悲愤了, 她为什么这个时候了还要关心对方?盛怒之下,无数过往纷飞的记忆跃入眼前。她质问道:“你如果不喜欢我, 之前为什么牵我的手?”江落月茫然:“我什么时候牵过……”付云清立即道:“第四期前采。”她为江落月打了石膏, 天天期冀对方来找自己, 江落月却和虞惊棠有了绯闻。对方主动来牵她的时候, 付云清还以为这是江落月的道歉与表达好感的方式——怎么可能不是?!江落月努力回忆,才勉强想起当时境况, 一时无言。当时不是付云清自己不坐轮椅,拄个拐杖还不看路,她恰好在现场,难道还能看着对方摔倒,打个真石膏吗?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为什么会被付云清误会啊。江落月不说话,付云清声音颤抖:“那,那你如果对我没好感,为什么还要和我演那种戏。”江落月叹气:“那只是正常工作。”何况当时两人也只是刚认识,谈不上好感不好感。“你只把我当同事?!”付云清又炸了,这一次却炸的心惊胆颤。她心底已经隐隐明白,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误会,江落月从始至终都对她没有那种想法,可她难以接受,只能通过质问发泄情绪,“你如果对我没好感,为什么还要和我聊天,和我一起看舞台剧——”“只是那个时候!”江落月觉得现在的付云清有些太不冷静,难以交流,只能叹气着安抚,“你主动找我,邀请我,我怎么可能不回复?”“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朋友,出于社交礼仪才对我好?”江落月被她质问,都有些不忍心,可还是点了头:“我很想给你不一样的答复,但——”但事实就是这样。如果说对其她三人,江落月会警觉、害羞,向往着想要接触,那么对付云清,江落月就只剩下了‘坦然’。从一开始觉得付云清身份大牌,小心翼翼讨好,想打好关系,再到熟络之后,将她当作一个娇气的自来熟朋友。她不想从付云清身上得到什么,只是觉得和她待在一起很开心。这不就是朋友之间正常的感情吗?付云清到底是怎么从这些细节中推断出,自己也对她有好感的?得到她的答案,付云清安静数秒,牵起缰绳,继续慢慢地往前走。江落月却觉得有些不安,希望给她时间消化消息,小声说:“抱歉,云清,我想先下去,你好好想一想,冷静一下,我们之后再……”还没说完,付云清突然侧身踩上马镫。因为多了个人的重量,马立即感到焦躁不安,颠簸感让江落月身体摇晃,她吓了一跳:“付云清?!”女人此刻却已经骑在她身后,左手覆在江落月的手上,夺走缰绳,重新掌控了这匹马。闻言,她垂下眼眸,看着江落月惊慌失措的脸,恼怒与嫉妒在内心翻涌,变成了一个极具危险的想法。“怎么,”像要故意反刺她一样,付云清缓缓问,“朋友就不能和你同骑一匹马了?”“不是,”江落月摇头,“我只是——”“不要只是。”付云清调换了方向,马重新踱步起来,她盯着江落月,问,“现在我想骑马了,你愿意陪着我吗?”付云清从不是一个能很好掌控情绪的人,尤其在江落月眼前。风拂起她的发丝,她眼里的期待与委屈都格外明显,如同摇曳的烛火,让江落月有种错觉,如果她拒绝,付云清一定会做出危险的事。为了避免那种可能,江落月点点头,可还没来得及劝说对方慢一些,安全第一,覆在她手心的手便强行扣入她的手指。也是这时候,江落月才注意到,付云清右手一直持着马鞭。就在江落月同意的下一秒,她一夹马腹,扬起那根长鞭。一声鞭响刺穿长空,马发出一声嘶鸣,迅速在这片偌大的草坪中发力狂奔起来。伴随着阵阵惊呼,江落月瞳孔紧缩,脸上血色如潮水般褪去:“付云清!”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马的奔跑剧烈摇晃,好似狂风里的一片落叶,随时都有可能被甩落。这种恐惧感让声音都变得尖锐,她身体瑟缩着,大叫道:“停下!付云清!”“我不喜欢这样——”可回应她的,却是付云清前倾的身体。看着江落月惊惧的神情,付云清又痛又快乐。她同样不喜欢江落月说的话,可江落月为什么还要说?所以,她也要像江落月一样,让江落月体验她不喜欢的东西。心脏同样剧烈跳动着,她感觉着江落月身体的颤抖,恍惚之中觉得对方好像气球,如果不细心保护好,就要被飓风刮走了。冷风中,付云清贴近了冰冷的身躯,将江落月拢在了怀里,轻声安抚:“别怕,别怕。”江落月却听不见她的安慰,耳鸣阵阵,几乎要吓出生理性的眼泪。好在,在她真的出丑到那种境地前,马终于抵达终点——这几乎是马场的边界,距离人潮极远,那些人声与马的嘶鸣仿佛成了江落月的一个梦,随着马渐渐放缓速度,直到彻底站立,她才终于如梦初醒。“落月。”付云清下了马,在马镫旁伸出手,仰头看她。江落月没有碰她,而是直接翻身下马,转身就走。“江落月?!”被狂风一吹,付云清碎裂的七零八落的心总算又凑在了一块,刚想再提及刚才的事,便被她的离开吓了一跳,“你——”质问刚开头,江落月突然停身,回问她:“不够是吗?”“的确。”不等付云清回答,她已经点头,自说自话,“只是吓一吓我,又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算够?”“你为我打了石膏,断了一条腿,所以我也应该还你一条才对。”说着,江落月重新回到枣红色的大马前,她想踩马镫,却被付云清骤然拉进了怀里:“不是,不是,我没有那种意思,落月……”付云清浑身颤抖,不懂江落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向来温柔的江落月却开始剧烈挣扎,甚至一把推开了她。“我不管你有没有,”江落月红着眼眶,近乎厉声道,“我现在只是想让我自己受伤,让我比你还惨,因为这样才能让我舒服,这样够了吗?!”那颗从马开始奔跑就提到喉咙的心,此刻才随着她几乎破音的质问里落回心房。江落月吼完,自己都愕然自己的大气性。她没有哭,却还是抹了眼眶,努力让自己情绪平复,声音沙哑道:“如果你觉得不够,那——”听着她声音里未消去的颤抖,付云清突然扬起手,一个巴掌落在自己脸上。紧接,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江落月终于反应过来她这种几乎自残的疯狂举动,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付云清却还想要打自己,说出口的,也只有已经带着茫然的哭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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