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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眨了眨眼,像是被问住一样,好几秒才说:“没想好。”“我以前想过回去,但也只是因为我想要父母、亲人,想要正常的家庭。”这是江落月前世的真实想法。她从未想过与江怜言争夺任何东西,唯一想要的,只是来自亲人的爱,以为得到了爱与家庭,就能补足过去的遗憾,得到常人眼中正常完满的一生。重来一次,江落月不再需要这看似完美的一切。但某些时候,她依旧会愤懑。被背叛的恨意、被无视后压抑多年的扭曲情绪,某些时候,她总想要光明正大地回到江家,拆穿江怜言的假面,告知所有人真相。可这种想法往往只出现几秒,就会被惊醒后的江落月自己扼杀。她现在拥有前程、朋友,拥有自己以前想要拥有却无从入手的一切。她理应知足,不想再让任何未知的可能破坏现状。“听上去会不会很胆小?”江落月调侃起自己,只是语气里没有笑意。这件事上,她的确很茫然。理智让她不想再与江家牵扯,情感上却总还是对江家人感到愤恨,想要她们付出代价。可到底怎样的代价,才算代价?江家似乎没对她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所有的无视、冷落与嘲弄,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她们不爱自己而已。但没人规定,父母不爱孩子是过错。何况她们的确没有相处太长时间,抛去血缘关系,她们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对陌生人态度这么差,也只说明江家人没教养,更让江落月无从指责。总不能被骂几句,就让她们都去死吧。想到这,江落月突然笑了起来。想到如果听她说这些话的是付云清,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提出这个建议。“你做任何选择都可以。”宁扶光却摇头,柔声道,“只要是出自你的真心。”“我还以为你会劝我。”江落月说。毕竟江家的股权折算下来的确是个可望不可即的数字,利用江家的资源,她的未来也一定不可限量。宁扶光道:“的确有过这种想法。”但在看见江落月无意识展露的笑颜后,她突然觉得,什么利益筹谋,都没有对方的真实想法重要。江落月没有江家的名衔和钱权没关系,宁扶光有。她所需要做的,只要幸福和快乐就足够了,其它的所有,都只是她漫长人生里无足轻重的东西。宁扶光没有说出口,视线却极其热忱。江落月突然有些无所适从,茫然着抿抿唇,下意识转移话题:“我一直想问你……”“嗯?”宁扶光问,“什么?”江落月认真道:“我们以前见过吗?”为什么从一开始,宁扶光就对她表现的那样熟络。可面对这个问题,宁扶光却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答,而是过了许久,才反问:“你很想知道吗?”江落月点头。如果好奇分等级,‘宁扶光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亲近’一定排在‘赛车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付云清趋之若鹜到想带她一起去’前面。宁扶光便伸出手,江落月犹疑几秒,凑近脑袋,让她揉自己的头发。这是探索真相的途中必须经历的付出!江落月暗自忍耐,可直到宁扶光牵起她的手,都还没有回答的自觉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说话?”“嗯?”宁扶光莞尔,“我没说过你让我摸我就告诉你答案呀,是你自己凑上来的。”江落月:“……”她努力挣脱下手,没挣脱掉,羞恼让她脖颈都有些绯红。宁扶光看在眼中,眸底笑意更甚,终于说:“下次见面,我再告诉你,怎么样?”江落月并不信她,宁扶光伸手抚平她的乱发,反问:“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能让你喜欢我,还是让你亲我?”江落月:“……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对别人不重要,对我很重要。”宁扶光垂眼看她,弯起眼睛,“你给我的一切,都对我很重要。”江落月思索数秒,从兜里拿出一团写满草稿的a4纸。“早上想丢来着,忘了。”她不自然地抿唇,尽力让声音洪亮,“你想要,就给你了吧。”笑意渐渐消失的宁扶光:……?她是来者不拒,但也不是什么垃圾桶吧?第57章 【戏中戏,慎买】57宁扶光几乎是气笑着离开剧组的。江落月却还沉浸在她那番话里, 有些没回神。某些方面,她的确有些迟钝,但更多时候, 是故意不去细想。毕竟现实又不是小说, 惦记身边的朋友暗恋自己,期待‘友谊变质’,在江落月看来是一种极其恶俗的行为。但宁扶光说的太过直白, 直白到江落月不去误会, 都有些辜负她抛给自己的媚眼。她焦虑了一会, 偏偏身边没有任何能交谈的对象。告诉俞青, 俞青一定会耳提面命叫她不要谈恋爱, 顺带八卦具体对象。至于《讨厌我》几人……和天天把喜欢她挂在嘴边的虞惊棠说别人似乎喜欢她?江落月是迟钝,不是蠢。她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长叹口气, 但在那天到来之前,江落月还是要做好本职工作。电影剧情里, 随着古菱的舅舅古正被人发现惨死在家中后, 村内逐渐传出有怨鬼的传闻。曾做过亏心事的人人自危, 担惊受怕。为了维系局面, 村长找来了道士。可一场浩浩荡荡的法事后, 村内依旧会有男人惨死,且死亡的方式都与古正极其相似。当盛家再次举行家宴时, 终于有人在席上坐不住, 提出报警的提议, 却被不动声色地制止。古菱不知什么时候坐的更靠前了, 刚来盛家时,她甚至只能躲在房间里吃饭, 如今却‘登堂入室’,让想和她说话的人不得不抬起头看她。对这种变化,古菱并不觉得欣喜,只觉得理所当然,和一些厌倦。如果盛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是想坐在哪就在哪,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吗?为什么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他们是很重要的东西吗?她隐约觉得自己病了,杀人似乎和吃人肉一样,都会感染上疾病。她逐渐变得麻木,冷漠,见到任何人时,想到的都是如果对方要杀自己,她会怎样回击,那人的血溅在她身上时又会是什么感觉。除去在盛灵眼前时,古菱很少说话,更多时候是安静地凝视旁人,观测他们的想法。分明死的是盛灵,她却觉得自己比对方更像孤魂野鬼。听见那些压低的交谈声,古菱抬起眼,发现许多人都在看自己。即使他们已经尽力隐藏,脸上与眼底却依旧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仿若她是一个怪物。可真正异类的,不是他们吗?她倏地一笑,问:“你们是在害怕吗?”“什么?”有人壮起胆子问。“怕你们做过的事被暴露。”古菱说,“怕判刑,怕死,怕给孩子留下污点。”怕这些世俗道德的约束,却唯独不怕被他们欺压贩卖的女人。有人看向村长,男人沉默着,头发花白,较起数日前苍老了不少。他没有看古菱,古菱却知道,他正在权衡要不要杀了自己。但最终,他也没有开口,古菱满意这种沉默,收好了餐桌下抵着对方的匕首。古菱在盛家逐渐成了异类,所有人对她避之不及。可在一片逆流里,还是有人主动找到她。古菱想了很久,才记起那是村里有名的疯女人。因为自己的孩子被拐卖,她一度疯疯癫癫,将不少孩子争抢回家,换来丈夫一顿毒打。在以前,古菱向来是避着她走,生怕成为被她抢走的一员。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近距离与对方接触。女人头发宛若枯草,唇瓣开裂,眼神却很清明。她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开口便是笃定,一切都是古菱做的。古菱却没有害怕,回答她:“* 你想做,就能做到。”“可他们会杀了我。”说到这,女人浑身颤栗。似乎是已经做过反抗,却得到了无用功的结果。古菱将那把猎枪递给她,女人眼底流露出困惑与惊惧。她不会用枪,因为几十年来都觉得,这是男人才能用的东西。古菱却说:“你被虚无缥缈的信仰欺压,活在他们编造的谎言里,但这不是你的错。”“你觉得他们能做到任何事,因为他们生来强大,有力量,可这些东西,你同样有。再瘦弱的人,都有杀人的能力。”女人看着她的身体,面露恍然。第二天,村内都在疯传,疯女人的老公死了。他分明昨夜才从林中打猎归来,炫耀许久战利品,最终却惨死在他引以为傲的猎枪下。疯女人毫无疑问成为被怀疑的对象。这种手法太过熟悉,立即有人将过去的一切罪案归结于她,迫切想要找到一个替罪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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