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贫道就快离开了。
你的敌人。
从来都不是贫道。“他们都想抹除我，包括刚刚那位。”
“你……不想吗？”
天道仿佛没有感情地问道，像是有点惊奇。
很诧异。
“贫道为什么要抹除你？”
你的存在。
一直与贫道无关。
“他们想抹除，只是因为他们不想头顶上有人管着。”
天道，可以有。
但不能有自我意识。
本来，是逍遥自在惯了。
甚至能做世间最得意，最痛快者。
可天道生出自我意识后，情况就变了。
“他们关系着天地运转和演化，还是投影过来的，我不能直接抹除他们。”
天道继续说着。
言语里，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一方天道，本该一念而覆灭天地生灵。
哪怕是再强横的修士。
都不能逃脱。
可那些教主级别的存在全是投影过来的。
根本抹除不掉。
“因此，你借贫道这个‘不沾因果’之人，逼得他自我献祭……”
天道，你倒是实诚。
哪怕已经知晓。
李青天心里还是怪怪的。
“其他人……”
天道还想继续说。
却被李青天打断，“停，其他人就算了。”
“贫道可不会帮你抹除那些教主级别的存在。”
一个菩提老祖就够了。
再来一些。
贫道可扛不住的。
李青天可不认为手持诛仙剑阵就无敌了。
“可他们……算计了你……”
天道继续问道。
甚至提出，可以给李青天一点好处。
可李青天还是拒绝。
“通天教主确实有算计的嫌疑，但贫道得了他的诛仙四剑，就算了。”
估计啊。
通天教主是没想到，贫道只是来斩个菩提老祖，居然就把天道给招来了。
甚至，贫道与天道没打起来，可能都出乎其意料。
“老君想把贫道引向天道的对立面，将‘天道一旦诞生出自我意识就会危害天下’的观念，一直在灌输……”
“不过，传给贫道的修行之术，还有当初菩提老祖杀来时，老师都为贫道站台压阵，甚至要替贫道出头，这算计一事……”
也该算了。
因果当相互抵消。
不是贫道不想报复，而是人情难还。
太上老君传道授法。
确实是真。
只是，其先是故意把贫道引向大罗之道。
再以天道投影。
甚至是时间长河故意引起贫道和天道的对立。
当然，大罗之道确实没有错，只是传授大罗之道的时机到了。
再或者。
追溯到最开始。
贫道降临此界，借其轮回转生。
是太上老君帮贫道遮掩了天机，纵然有算计的前嫌，可同样也庇护了贫道。
再后来，又传金丹大道……
算了。
贫道就不斤斤计较了。
现在天道又想再借刀杀人，想抹除那些教主级别的存在。
不。
天道都不是算计了。
而是明着来问。
是交易。
是一场相互的试探。
“天道，贫道既不会帮你，也不会帮他们。”
李青天拒绝道。
帮谁都不好。
贫道已经想走了。
“临走前，贫道倒是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建议，你可以参考一下。”
正要离开。
李青天突然想起来，有一个想法很适合天道。
天道好奇地问，“是什么建议？”
李青天故作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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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