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传来一道愤怒的喊声: 林钥甩着墨绿色的长鞭,“我管你是谁!入侵的兽人,通通都抓起来!就去当这片土地的肥料!” 叫嚷的兽人被抹布堵住嘴,露出作呕的表情,但抹布塞得太实,呕也呕不出来。踿 “这又是何必呢?” 她摇摇头,瞥见地下广场的那些人,他们神情淡漠,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不过,那些黑狗呢? 不过人的呼喊声更密集一些。 “安静点,又不会把你们送到狗嘴里。”云团轻声安慰。 抖就抖吧。 滴,不远处传来突兀的机器音。踿 白狐一愣,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她用联络器,借由“它”允诺的信息通道,直接把这个消息传到乐园的北熙那边。 [云团]:ok 白狐哆嗦得更加厉害,她仰起头,竭力挣脱背部的符咒,叫声凄厉又尖锐,应该是在报信。 云团大致能猜到白狐的意思,她叹了口气,拿出银针,又是一扎。 见状,云团也没再动作,“好了,报信结束,我带你们去别处逛逛。” 等等,众天之主,一切都怨众天之主!踿 松鼠仰头,漆黑的眼里仿佛淬了毒,他恶狠狠地瞪着天空,要将满腔怨恨都宣泄出去。挠 人类的气息浓到令兽作呕,这里还到处都是未开化的蠢兽,看一眼都会烦躁。 松鼠咬牙,下意识地回避那些兽人自发的关于侵占本源态的会议,把自己放在绝对受害者的位置上。 又好像是这个雌性人类在不停地飞速奔跑,松鼠什么也看不清,只能依靠本能分辨方向。 目之所及,一片青翠,再没有哀嚎和争斗。 反正他又不打算繁育后代,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死去也好。 松鼠感觉咽喉处的限制一松,“为什么?要是我选择自尽,不是更方便吗?你只要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一丢,就行了。” 松鼠大惊,“我是不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的!”挠 “……什么乱七八糟的?”松鼠眨眨眼,满脸迷茫。 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就是自找的呗。” 松鼠挣了挣,绳子勒在身上,越勒越紧,他被勒得有点想吐,“难怪……” 松鼠愤怒,“人类跟众天之主是不是一伙的!你们合起伙来诓骗兽人,兽神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团发现,她厌恶的人或者兽人,都有一种共性,就是不听别人说话。 简直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