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顺势往后一躺,抬手按上了五帝钱,“你又想干什么?” 他还记得初见时,云团只是闻到一点血腥味,就脸白得跟纸一样,大概是腿软了,拼了命地跑,也慢得像蜗牛。 扶清乐下意识地上前按住鹤羽的肩膀,却被云团一个手势制止。 “我们会一起死吗?”鹤羽突然笑起来,银白发丝垂落在眼睛上方,嗓音沙哑。懺 “不会吧,我可不想跟你死在一起。”她笑笑,感觉鹤羽的手骤然一松。 扶清乐慌忙把躺在地上的云团拎起来,仔细地摸着她的脖子,“没事吧?反打咒还有效吧?刚才为什么拦着我?” 真搞不懂这人的行为模式。 管他呢,她又不是心理医生,不需要知道罪犯的童年有多凄苦,没有任何立场替那些枉死的人们去关心一个变态。 扶清乐深呼吸了几次,才平静下来,她探了探云团的脉搏,见很是平稳,就更惊讶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慌?” 扶清乐疑惑地盯着云团,只觉得对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麒麟一抬前脚,踏在地板上,整栋楼都微微晃动,刚才还交头接耳的异兽们顿时安静下来,惴惴不安地看着屋内的庞然大物。懺 龙睁开金色的瞳眸,细长的胡须随说话生成的气流而颤动。 麒麟见龙的话被无视了,笑笑,“自然存在,早先这儿还不是村庄,生活还算平静。只是某一日,有个孱弱却邪恶无端的方士途经此地,见风清水暖,便起了歹心……” 云团找了个凳子坐下,专心地听着,“时间?你们出来是有时间限制的?” 听着有点像幻术和咒的结合,那种暗无天日的口袋……是乾坤袋么? 龙抬头望向小洋楼的水晶顶灯,“目前是如此,你来时散落在外的那些异兽,都是这样才得以存留的,但,它们似乎忘了我们的境遇。” 确实,根据刚才白狐的话语,它们应该是选择性失忆,对麒麟和神龙的存在有印象,但不确切,也缺失了一部分关键记忆。 “阵法?”懺 这些小洋楼和农田花田是中轴对称的排布,和华夏大部分宫殿或者寻常的住宅区的排布没什么分别。 云团在赵先生教的那一辈里能算是奇才,但要是遇上活了千百年的邪恶方士,不一定能讨到好处。 云团见扶清乐脸色三两变,莞尔,“不用担心,总会有其他的办法。如果……之前是因为轻敌才不慎着了道,现在你们有所防备的话,还会被抓起来么?” “嘁,还不是你说美酒难得,一定要多饮几坛的!” 云团松了口气,那看来她还是误打误撞放出了几只异兽,“那大家可知晓,能力不符的话,多久就会被关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