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图书馆里安安静静刷题的学长。鯶 潞擎有几分为难,“你要进去?可这里很危险,很可能进去就出不来的!” 潞擎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一咬牙,便快步跟上了。 像是有无形的结界,把白昼的一切噪音都隔在外边。 还有潞擎尾随而来的脚步声。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潞擎近乎执拗地说道。 楼区里的树都被砍掉了,只有杂草生机勃勃。 她感觉口袋里的晶石在发烫。鯶 先找阵眼吧。 云团看着空调外机的支撑架上挂着的衣服,轻笑:“我记得这个是禁止的,学长们不怕扣学分吗?”涋 潞擎摇头,捡起地上沾满灰尘的羽毛球拍,轻轻挥了一下,尼龙线全都老化断裂,“奇怪,我以前还能看到被困在这里的大家,今天怎么全都看不见了?” 总感觉这人的语言习惯和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潞擎回忆着,留意到女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便住了口。 一想到以前有个人就在她周围十米的范围内飘来飘去…… 那她在宿舍里的种种…… “也不经常,如果你一周没有经过楼区一次的话,我就只能困在这里,无法离开。” 都过去了,知道得再详细,无非是越发添堵。涋 是油性手印,不细看发现不了。 云团走到宿舍楼下,她看着上了几重锁又贴了封条的大门,扯了扯嘴角。 她退到宿舍楼外,看着年久失修的墙面,放弃排水管道,一个助跑起跳,抓住阳台外凸起的部分,随后钻进阳台。 云团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掌心,嫌弃地掸了掸,并没有什么作用。 除了门上的手印和贴纸,暂时没什么问题。 这是一间四人寝,室内一股霉味和陈年的臭味,分明乐城最近不算潮湿,室内空气却有点怪。 四个人的衣柜里,都有一张折成船形的传单,拆开一看——涋 角落里,还有一叠少女漫。 没什么问题啊…… “这个,有戏吗?” 云团一激灵,差点半瓶过期洗洁精都倒人头上,“你怎么进来的?” “原来是走正门的——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在门上贴这个雪人状的贴纸吗?还有旁边的手印,是社团活动的要求?” 潞擎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我记得当时有个音乐社的女生,来我们宿舍楼宣传社团活动,长得很漂亮,然后……大部分人就让她进屋了。” 云团摇头,“暂时没看出来,但这个手印保质期可真够久的。”涋 怎么到潞擎的口中,就是同一个人了呢? 是怪物,还是缩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