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两句,连头都开始发晕。 云团右手伸到腿侧,狠狠一掐,疼痛瞬间将游离的精神抓了回来。 老人摘下帽子,一双眼睛有如鹰隼般锐利,与干枯僵死的面容格格不入。 云团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npc还是玩家,但根据安圆说的,六十岁往上的老人都一切正常,或许存在偏差,但也表明乐园更倾向于拉年轻人入伙。乑 “是么?可我什么也不知道。”云团试图拖延时间,等屋里的怪物吃饱,也等队友苏醒。 老人说着,一双眼牢牢锁定眼前的姑娘,像是用眼神制成牢笼,将人困于其间。 云团略一思索,轻笑。 如果是瘟疫,没道理全是婴儿中招,就算是成年人不易感,婴幼儿易感的病毒,那也没道理都是刚出生不久,未经洗礼的孩子。 这里,更像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基地。 但如果是人为地控制条件,培育并操纵邪祟……这一切又该是可控的。懼 闻言,老者竟微笑起来,唇角微扬,干燥的唇周皮肤被拉开,裂出的小口子更多。 饶是云团见过不少大场面,看到这么一个边笑边飙血的老人,还是面色一僵。 老人依旧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云团听了,微微一笑。 “丧命?不,你还活得好好的,跟我一样,依旧是独立个体,没有任何区别。” 老人轻笑,整张脸怪异又恐怖。 “嘶——” 尖锐的疼痛自眼眶传到大脑,时清闭了闭眼,问道:“你是谁?”懼 刚才那些磨牙声都消失不见。 桌底受到猛烈撞击! 云团只来得及往下瞥了眼,整个人都落入水中! 鳄鱼? 她乘胜追击,用匕首猛地刺向鳄鱼的眼睛! 云团见好就收,跳上竹楼的平台,神奇的是,被她攻击的鳄鱼在水里忿忿地看了一眼后,竟转身离去。 一时间,谁也摆脱不了谁。懼 然而扫视一圈,云团并没有在水里看到完颜保的影子——刚才她也没来得及叫醒他。 可是,哪里都没有,水面上,除了虎视眈眈的鳄鱼群,只有被撞碎的木桌残骸。 云团转身,匕首猛地落下!在刀刃即将入体那一刻,她顿住。 倒是没有任何的伤口。 “没事就好。” “快过来,别跟鳄鱼打。”她小声道,尽管……刚才的动静肯定惊动了屋里人。 时清扛着鳄鱼慢慢地往竹楼方向靠,水中的鳄鱼群并未靠近。酣 时清爬上平台,而被他扛着的鳄鱼进入竹楼范围内,瞬间化为一堆白骨。 时清背上的分量一轻,他坐在平台边缘,疑惑地将骨架拿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