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见状,又抬头看了眼监控摄像头,有些伤脑筋——视频能删,但照景煜的正常水平,绝对是能复原的。 云团轻声哄着,又瞥了眼摄像头,继续道:“你要睡沙发还是床?” 景煜抱着靠枕,只是抬头看了云团一眼,隐晦地表达。缾 “好耶!” 云团按了按眉心,暗自庆幸她房间里没有摄像头。 昏黄的夜灯照射下,景煜已经将外套和鞋子都放在门口,乖巧地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姐姐,你用来标记领地的气味好好闻!甜甜的,像小蛋糕。” 中邪的景煜将脑袋又缩下去一点,面上一派天真神色,“但是你的香腺在哪里呢?我刚刚看了,不在脖子后面。” 云团一愣,“你是仓鼠吗?” “不是,那是一种……陪伴类的宠物,主人会给小仓鼠布置住所,给它们提供食物。”缾 景煜的五官轮廓在暖黄的灯光下都柔和起来,淡淡的倦意涌上眼眸。 滑顺柔软,和她曾经摸过的萨摩耶有点像。 这样就最好了。 “三千岁!” “三千岁啊,不骗你的。” “我不想听故事了,我想听姐姐讲话。”青年说着,打了个哈欠。 “就讲,你是怎么和这个讨厌的家伙成为队友的……”缾 “我是被选择的,具体也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在一堆玩家里选择了我,大概只是猎奇吧。” 对方呼吸很浅,她等了十几分钟,等这个意识体进入深度睡眠状态,才起身,拿起弹力带。 翌日清晨,景煜还未睁眼,头部传来一阵宿醉未醒般的疼。 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被人捆成了木乃伊的形状。 卧室门被推开。 景煜摇头,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为什么把我捆起来?” 厄斯特瑞尔1 云团转身,露齿一笑,“好的老板!” 怎么会这样…… 伴随着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景煜草率地吃完早饭,看着监控里陌生的自己,揉了揉眼睛。 耳朵渐渐开始发烫,他捏了捏耳垂,望着公寓的防盗门,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点退缩的心思。耡 云团一愣,稍有些意外,“你决定就好。” “那我删了,昨晚实在打扰。” 云团刚放下水杯,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失去意识前,她勉强说了句,“我就说了,麻烦队长的日子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