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三人均步履虚浮,神情有异,迈着醉醺醺的步子,走到掌柜的安排的房间去。赟 又搬来一个小柜子,抵在门口。 云团检查了被褥,确定下边没有刀或虫,才稍稍放心地坐下。 她一惊,拿起木棍傍身,“你们要做什么?” 蓝卫衣上前一步,笑得莫名有点羞涩,“小姐姐你好,请和我做交尾练习,麻烦了!” 灰卫衣并未表态,端的是旁观者姿态。 蓝卫衣捂着被木棍敲肿的脑壳,冲旁观者抱怨,“哥!你为什么不拦一下!我的脑壳都要被敲碎了!” “哪里来的登徒子,夜半闯姑娘家房间,我告官捉你啊!”赟 云团眉头一皱,发现自己不够谨慎——但是,这两个人主动暴露玩家身份,又为什么? 她? “第一次接触乐园?新人啊?”蓝卫衣顿时乐了,他站起身,有模有样地整理了一下衣物,又一次向云团伸出手,“你好,我叫景和,春和景明的景和,单身。” “哪两个字啊?”景和一脸懵,是他想的那样吗? 噗嗤。 她嘴角抽了抽,不去理会抽风的青年,转而看向了屋里的另一个人,无声询问。 “景煜,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赟 云团点点头,“你好,夜深了,找我有事?” 真要动手,她很难对付两个成年男性,唯有攻其不备,再趁机逃跑。 云团愣住,“啊?渔人不是男的吗?” 景煜拿起一个衣架,随手掰成了五角星的形状。 动起手来,她绝对是先倒下的那个。 云团眼花了一瞬,她好像看到这人穿着白大褂在一堆五颜六色的精密仪器中做实验。 她回忆着,老旧的小舟、腐朽的船桨,还有一桶馊了的鱼。赟 一般打渔的哪里会用腐朽的船桨,划都划不动,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我们是从山北来的,趟过一条河,就到这儿了。”景和笑着,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但山洞里那么多骸骨是怎么回事? 惊恐地发现骸骨们都是脚朝村庄,面向溪流的! 云团摇摇头,把各种猜想先抛到脑后,“你们打算对渔人怎么样?” 再或者,可能你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 “等第二轮答题结束,我们再出去。”景煜突然说道。赟 “可是,答错了是要扣分的,到时候岂不得不偿失?” “一般运气不会这么差吧。”景和挠挠头,前额的红肿一点都没有消下去。 云团嘴角一抽,看到掉在地上的抹布,算是知道刚才这俩怎么来她房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