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诀坐在一旁,冷静地说:“中洲地大物博,人才众多,修士修为高超者不计其数,早早发现魔修踪迹,可惜其他四洲实力与中洲相比有差距,一些小门小派全门被魔修抽魂剔骨未能有动静。此魔修与西乐洲木云门联合,杀害玄云门上下三百余人已有两年,若非木云门想对我动手,我也难发现此事。”“哼。”魔修冷笑,但却不敢动作,太衍宗主化神后期的实力,让他畏惧。他眼睛转来转去,似乎想找逃命的办法,可太衍宗直接将他困在结界中,再难有动作。太衍宗主握紧剑,冷声道:“魔修奸诈,我料到他们躲藏起来,之前我追击一名魔修叫他逃脱,现在还不知所踪,可惜我请五洲各派搜检领地,并无效果。”凤诀微微一笑,说:“若是与魔修联合,有心遮掩,自然求不到结果。还请宗主将木云门的下场宣扬五洲,以儆效尤。”“自当如此。”太衍宗主道,厌恶地看了一眼魔修。凤诀起身,让太衍宗主带她去见昏迷的谭月师徒。她说:“五洲作乱的魔修似乎都是魂修,谭月师徒之前被魔修夺舍,且让这魔修残魂一试,看可否有办法。”太衍宗主犹豫道:“可这是魔修……”魔修故意露出残忍的笑容,便听凤诀道:“无妨,若他心有歹意,让他先走一步。”“……”魔修收起笑容,愤恨地被化神后期的修士压着前去千秀谷谷主穆薇所在的小院。03从凤诀袖中往下飘飘,落在她掌心,凤诀便将03放进金丝袋中。五洲之盟虽成,但只有名头,连个架子都没有,大家默契地将提议五洲之盟的太衍宗当作联盟驻地,一些门派留下弟子在太衍宗。凤诀便借着观光之名,请太衍宗主在门内多绕了两圈。太衍宗主立刻明白凤诀的想法,于是太衍宗的弟子和其他门派的弟子亲眼看到魔修的残魂,又惊又恐,有人连忙飞回房中写信,还有人想要上前攀谈,被太衍宗主制止。济药堂。几名千秀谷弟子忙碌地在药架中穿梭,紫色的衣摆翻飞。03摇摇晃晃地坠在凤诀腰上,同她一起跨过小院,对着这神圣的地方默默道:敬畏!真是令统敬畏的地方啊!穆薇被弟子呼唤出来,见到魔修后,她先是愣了下,随即眼中露出探究之色。太衍宗主将来历言明,道:“一会儿还请谷主多加看顾。”五洲修士从未有修士修魂道,恐怕这魔修残魂暗做手脚,不过穆薇修为深厚,魔修又是残魂,有她盯着应当不会出事。“随我来。”穆薇言简意赅,带凤诀和婪央宫主前去“病房”。侧院十分安静,房中放着两张床,以帘帐隔开,跟随而来的千秀谷弟子掀起帘帐。凤诀便见床上的谭月师徒面色红润,额心插着一枚金针,似乎只是睡去。被押进门的魔修盯着床上的两个人不知在想什么,嘴角刚刚勾起,穆薇忽然抬手,一枚金针从她指尖飞出,毫不留情地扎在魔修身上。“啊!!”魔修发出惨叫。穆薇对弟子道:“神魂的痛苦比肉身痛百倍千倍,魂修若以魂魄在外行走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可惜当年九天教猖狂时,许多与魔修修行道法有关的书籍都被付之一炬,现存的记录寥寥无几。”她颇为感兴趣地看着魂修,说:“我很想知道魂修如何修炼,又如何操控人。”魔修与穆薇对视,眼神狠厉,低声道:“你想都不要想。”穆薇抬手,指尖又飞出两根金针,插了足足三枚金针的魔修痛苦地喊叫,凤诀道:“穆谷主昇阳牧阴针活死人肉白骨,是世间重宝,这魔修倒是有福气。”她语气平静,说:“可惜这魔修背后之人在他身上设下秘法,或行过天道誓言,许多事情他无法说出口。”魔修痛苦得神魂扭曲,不住点头,对穆薇大喊:“拔下来!放开我!”穆薇点点头,不为所动,道:“等你查看过谭月师徒后,我自会取下金针。”魔修眼底乌云笼罩,可他却没有一丝反抗之力,昇阳牧阴针,阳针刻正阳道经,灭魔除祟。他是魔修,还是魂修,魂气属阴,被昇阳针克的死死的,一针下去神魂如在千万度的火焰中燃烧,痛不欲生。三针刺下,他一路上生出的小心思在灰飞烟灭,再不敢有所图,扭曲着飘到谭月师徒身边,释放出一道灵力。凤诀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垂在身侧,指尖把玩着一团金红色火焰,金丝袋里的03看着凤诀灵活的手指,很想亲一亲。真是太可惜啦。球球统在心里叹气。魔修的灵力先后在谭月师徒身体中游走,冷笑道:“这根本不是我们的路数,我早已说过,若是我,早将二人的神魂抽出炼化,壮实我的神魂,可这二人的神魂只少了一部分,就算是夺舍也不会留下这么多魂魄!”穆薇道:“谭月师徒一位为化神期,一位元婴期,可是你的同党修为不足,用了其他手段?”魔修冷冷一笑,看起来十分不屑。太衍宗主直接问道:“可有办法寻回他们缺失的神魂?”魔修不言,穆薇手指一动,扎在他身上的金针颤动,魔修疼得神魂扭曲,恐惧地看了一眼穆薇,喊道:“我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