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辞没有多说,在这里呆的够久了,他的信还要重新发一份出去。收拾好东西就跟鹿希帆消失在黑夜里。“好,那就后会有期啦。”七星挥挥手,重新戴好面罩。“少府大人咱们走吧。”“少府大…人???”回过头哪里还有青千的影子。她好像是说要调查自己的事情来着。“至少打声招呼啊,有危险怎么办?”而青千这边,她走进了一个村子。这里有过大屠杀的痕迹,对此她没有太过惊讶,眼里波澜不惊。地上躺着许多具骷髅,已经过去很久了。她来到一间莫名熟悉的茅草屋,走了进去。从衣袖中拿出半块玉佩,并没有什么花纹,而是一块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玉佩。屋中两具骷髅抱在一起,一具的颈间也有半块玉佩。青千将自己的玉佩接了上去。一丝缝隙也没有,眼神一沉。自己的半块玉佩从指尖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真是讽刺。”自己的养生是杀死亲生父母的凶手。这让人怎么接受?原先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如今却是明白了。先帝在时,带兵攻打匈奴,她的父母在这场屠杀中互相依偎而亡,因为先帝看她可怜,于是把她带到宫中抚养。现在的小皇帝让她来这里,是让她自己做出选择吧。清楚自己的身份后选择继续待在皇宫还是回自己的故乡。不出意外,如果她没有回到皇宫,皇帝一定有理由给自己开脱,说不定会以这个理由借此开打匈奴。心机这么深,不愧是刚上任的天子。她捡起自己一直戴着的半块玉佩,又把它放到骷髅的旁边。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等她回到帐篷的时候,七星已经把衣服换回来了,一手撑着腮闭着眼睛。还在等她回来。桌上的烛火照亮整个穹庐,她抿嘴一笑。战事能不能阻止就靠她了。“七星?上床睡觉了。”青千凑到她耳边,声音清冷中又带点诱惑。七星一个激灵,然后揉了揉眼睛看清青千的面孔。“你怎么才回来啊?”“有事在身。”“什么事情比睡觉还重要?”七星伸了个懒腰。“…无事,睡吧。”“好。”等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来送早饭,七星才起床。在另一个床上的青千已经不见了。床上留下一份信。等婢女走后,七星才下床,拆开信。【无论是匈奴还是棋国,我都不希望打仗,昨日找回自己的身份,才发现这偌大的天地之间竟无我的容身之处,与你相遇这几日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在深宫只中我见过的人寥寥无几,人们常说高山流水「遇知音」,可我知道】七星瞳孔一震。【我遇见的不是「知音」,而是你】多少有些暧昧上头,七星将信折叠好,确认没有人在监视,然后小心翼翼揣进袖子里。今天格外的冷,天上还下雪了,在地上堆积起来。深山处,红衣女子穿着斗篷,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在积雪的路上留下清晰的脚印。从此世上再无她。——————————————————“看不出来啊,源殷还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嘛。”从此凌思看源殷的眼神带点欣赏。姐…夫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再怎么样也不能不按照剧本来啊?”枕安垂眸,眼底的讽刺一闪而过。“可是我觉得源殷前辈也不错啊,而且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像这样真的很难得了。”听见枕安这么说,江一槐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导演也很满意来回播放这个片段。现在小年轻都喜欢看脸,演技好不好都无所谓,更不用说源殷是有天赋的。他昨天已经看好了在上海的房子,100平方,不大够用。白锦月只是微微叹气,她想的不是这些事情。而是在想明天源殷要走了,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完蛋了,还没走怎么就开始想念了。她也不想这样啊。小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薄荷糖,舔了舔嘴唇,一口塞了进去。“还有没有糖?”“你怎么知道我还剩下最后一颗?”白锦月摊出手,示意她老实一点交出来。“你这是抢劫。”小晨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把兜里最后一颗糖给了白锦月。撕开糖纸,白锦月拿起糖塞进嘴里,冰冰凉凉的,感觉鼻子跟口腔通风了。源殷一直看向白锦月那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有些不开心。是她没有按照剧本来演吗?她尽量把自己带入这个角色里面了,有些话脱口而出,也不是她故意的。看来自己不适合这个职业,还是要找专业的人来演。“喂,你这眼睛都要看出火了。”凌思用手在源殷面前晃来晃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