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好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眼尾微红,又仰头亲他的喉结:“傅应呈……” 写了名字的。 在快到极点的心跳中,她感到一点隐约的难过,还有更多更多,剧烈的、纯粹的高兴,高兴得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傅应呈被她这么撩拨,实在是情动得厉害,妥协似的闭了闭眼,抄着她的腿弯就把她抱了起来,径直上了楼,进了卧室。 很快傅应呈扯了下自己的领带,利落地蒙在了自己的眼上,在脑后打结,嗓音低哑:“最后一次,我不看你……不舒服就说。” 领带在她掌心里被抓成细细一条。 什么算了。 如果她真的不想,那就…… 那双眼睛湿润又明亮,眼尾染上薄薄的绯红,她轻声说:“傅应呈。” 她嗓音微微发着抖,带着一点鼻音。 …… 似乎想把她曾经那些不好的记忆,全部覆盖掉,让她从今往后看见伤疤,想起的只有他唇瓣的温度。 昏黄的光朦胧地笼着她失焦迷离的眼,让一切都变得好像灼热旖旎的梦境,又像是一场控制不住地湿漉漉的雨。 让人沉迷的气息强势又温柔地灌入。 季凡灵受不住这样,被他漫长的撩拨烧得浑身酥麻,眼尾发红,很凶地咬他。 那颗有点尖的虎牙,带着一点力气磨着,柔软的唇瓣和牙齿刺痛交织,带着急躁的意思。 季凡灵掌心按着他的纹身,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往下拉了拉。 她仿佛醉了似的,咬了下嘴唇,低声喃喃:“……想让你,离我,更近一点。” 勉力维持的理智,一而再再而三的克制。 轻易地溃不成军。 等傅应呈把她抱进浴室,耐心地给她洗完澡,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傅应呈:“……” “你先睡。”傅应呈哄了句,抓着她的手,吻了下手心,塞进被子里,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傅应呈却很久没合眼。 女孩已经彻底睡熟了,没有回他的话。 她的心跳,她的存在,以及她活着这件事。 触手可及。 他没跟任何人说过。 转眼,十一月也过去一周了。 这天晚上,雁桃一边看着小地瓜的攻略,一边激动道:“诶,咱们周六去爬落霞山吧,据说秋天枫叶红了的时候,满山跟落霞一样好看。” 谭淑雅:“我想去灵安寺拜佛,但是不想爬山……这山高吗?” 雁桃:“那好像也还好。咱们睡个懒觉,下午再爬。” 上次过年的时候,她和傅应呈一起上山,当时许愿想要高考顺利,后来果然上了a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