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她起床以后饿得前胸贴后背，傅应呈叫了酒店的夜宵服务，柠檬汁煎鱼、培根土豆泥、蒜蓉蜗牛，还有甜口菠萝鹅肝。 苏凌青老熬夜人了，很快秒回：【知道知道，傅应呈跟我说了】 07：【他已经发消息让我“等着”了……】 关我屁事：【机票多少钱，我转给你。】 关我屁事：【？】 07：【……聂成荣把她供出来了。】 07：【灵妹妹，我不得不说，你以后估计很难出轨了。】 07：【指指点点jpg】 “和谁聊天，笑这么开心？”傅应呈开口，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人，”女孩慢吞吞道，“……在笑一条狗。” 吃饱喝足以后，她走过去摸了摸衣服，发现已经全部干透了，就去厕所换上。 季凡灵抬了抬下巴：“出门转转。” 傅应呈淡淡道：“不行。” “现在是凌晨，这里没国内那么安全，你还语言不通，”傅应呈没什么情绪道，“要出门也是明天早上跟我一起。” “明天。”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 “你也睡。” “倒时差，至少睡到凌晨四五点再起，”傅应呈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头充电，蹙眉道，“要不然你明天白天还是困。” 女孩伸手拿了起来，回到床上，犹豫了会，把纸巾里，那张十二年前的那张证件照递了过去：“这个……我不小心带过来了。” 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让季凡灵有一瞬间，错觉时间倒流。 她开口：“你为什么……” 重点是这个吗？！ 傅应呈没有看她，盯着虚空，下颌线条紧了紧，语气很平：“陈俊抢着发照片，因为想看每个人的证件照，最后就剩下你的。” 季凡灵哈了声，飞快猜到了后续：“你说你要帮他给老唐，结果你没给，你其实自己带回家了！” 男人面子也有点挂不住，耳根微红，冷怒地反驳：“我怎么就不能……是我拿了又怎样，就算给唐老师他也会丢掉，都是丢掉，丢在我家不也一样？！” 女孩还是笑，乐得唇角幅度更大了：“哦哟哟，白莲花同学也会撒谎啊，老唐知道要伤心了。” 季凡灵：“我什么时候送给你了？” “……” 季凡灵：“……怎么了?” 季凡灵：“……” “……你到哪去赔一模一样的？” 明明是她的照片，怎么搞得好像把他重要的东西损坏了。 …… 越想，她越觉得脑子都要烧掉了。 女孩耳根通红，凶狠道：“不就一个证件照！反正又拍得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