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心想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又抱着猫往他身上凑，傅应呈还在洗手，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一瞬间电光石火，脑海里闪回了曾经没看到的那一幕。 被浴缸里的热水泡到浑身微烫的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湿漉漉的水渗过布料贴上他的皮肤。 扑面而来潮热的小雏菊香味。 男人额角青筋一跳，手臂的肌肉一瞬绷紧，脸黑极了：“我不闻，你拿远一点。” 季凡灵脸垮下来，撇了撇嘴：“反正你知道我洗得很干净了，绝对是一点细菌都没有的。” 季凡灵把猫放在地上，让它自己去玩：“能有24小时热水，还挺方便的。”比大冷天去公共澡堂可方便多了。 两人默契地和从前一样上桌吃饭。 季凡灵心里有种莫名涌动的情绪，蠢蠢欲动，还有点止不住的开心。 “热就开点窗。”傅应呈没什么情绪。 她费力咽下去，真诚道。 傅应呈漆黑的眼凝住，筷子终于也停下了。 怎么的。 整整两个月，她甚至都开始想童姨，都没有想过一点他傅应呈吗？ 童姨家？ “你吃饭时话太多。” 季凡灵：“……” 关我屁事：【想明白了。】 关我屁事：【是因为他长了张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那么冷了，人反而容易犯懒，季凡灵总撞见吕燕在角落里偷摸打瞌睡，即便是这样，她眼底的黑眼圈也重得吓人。 季凡灵吃完午饭，扣上兜帽，正熟练地趴在桌上准备午睡，她旁边的吕燕突然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肩膀，吞吞吐吐道： “嗯。”季凡灵从兜帽下懒懒抬起头。 “所以？” 吕燕试探道，“当然，房租我跟你平摊，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生活习惯也都了解，而且你搬走以后我也很想你……” 吕燕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噎在嗓子里，干巴巴道：“为什么啊凡灵？是不方便吗？” “那你看看，能不能请他帮我也找个地方住？”吕燕恳求道，“我攒了一点钱，预算更多了，假如他需要中介费的话我也可以出。” 吕燕顿了顿，话里明显带上了刺：“当时你说想跟我一起住的时候，我可是忙前忙后地帮你，你现在拒绝我，倒也不用这么干脆。” “天稍微一暖和，蟑螂就出来了，” “是么？” 女孩语气平淡极了，吕燕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尴尬笑道：“啊？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最近碰到谁了？那个女生？她跟你说什么了？” 至少，有个朋友一起住，更安全。 其实，也有更隐秘，更见不得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