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两点。 季凡灵盯着看了三分钟，猛地意识到，那是她的头顶。 …… 沈枝：【这发的是什么？】 开屏 下午六点，他才刚刚坐下，开始看项目部的工作汇报，办公室门就敲响了。 “你还敢来找我，” 苏凌青：“……” 傅应呈冷笑了声：“提她也没用……你把人凌晨五点送出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还活着？” “知道我不同意还送？” 傅应呈唇角扯了下，目光移到电脑上，没心思跟他斗嘴。 “听说你在巴黎医疗峰会上，就露了两个小时的面就溜了？” “你发那个朋友圈，至少有二十个人问我你什么意思，宋文澜甚至问我你是不是想搞港城养和那种私人疗养院。” “下周慈善晚宴正好撞你生日了，怎么办？我觉得年年都去，今年不去不太好。” “真生气了？不搭理我？傅总？尊敬的傅总？” 傅应呈总算有反应了。 苏凌青：“？”我说什么了？ 苏凌青：“……”我踏马根本没猜。 苏凌青：“打住吧，哥，我罪不至此。” 苏凌青：“……” 另一边，九州集团楼下的咖啡店，季凡灵慢慢喝着一杯热可可。 c：【我衣柜里还有位置。】 季凡灵想不通现在都装不下以后怎么会装下，但也没别的选择，就把剩下的塞进了他的衣柜。 穿着白色套裙的温蒂快步走到桌边，微笑了下：“季小姐，傅总正好在办公室，但他二十分钟后有个线上会议，我们尽快上去。” 女孩在包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小瓶香水，僵硬地推了过去，盯着桌面说，“这个，给你，谢谢给我讲题还有买机票……” 温蒂愣了下，接过香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谢谢，其实不用感谢我的。” 傅应呈好像很在意她通宵出国的事情，她不担心苏凌青，毕竟苏凌青和傅应呈是朋友，但温蒂不是傅应呈的朋友，温蒂只是他的下属。 温蒂愣了下，如实道：“他早上说了一句。” 季凡灵：“……” 季凡灵麻了：“然后呢？” “……” 季凡灵松了口气，端起热可可。 季凡灵：“……咳咳咳。” 温蒂给她递纸，微笑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傅总是个很好的人。” 温蒂犹豫了两秒，看了眼香水，目光又移到她脸上：“是我自愿的。” “我本名叫徐闻娣，我妹妹叫徐引娣。” “我妹出生时就患有心脏病，医生说她活不到成年，家里不打算给她治，过了三年我母亲生出了儿子，就更无所谓她，” “当时我在傅总这里实习，他对自己要求非常严苛，一天能工作十五个小时，他本来打算招两个秘书跟上他的工作强度，但他给了我一个机会。” “三年前我妹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去年我在北宛买了房子，” 季凡灵心里微动，抬眼看她：“……他确实应该认可你。” “而且，”温蒂顿了顿，“我想象不出他喜欢任何一个人的样子。” “但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喜欢你的。”温蒂站起身。 “怎么说呢，”温蒂试着描述，“他对任何人都有很高的要求，包括他自己。” 温蒂看着女孩的眼睛，微笑着说：“……好像你只要活着，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电脑前，季凡灵查到的时候，脑子嗡的一声，好像连字都不认识了。 她的第一志愿院校，第一志愿专业。10分才能勉强够到的专业，今年扩招，被她像个捡漏王似的以最低录取线捡到了。 然后喜提拉黑24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