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呈按住她的手，扯进怀里，低头又亲了她一口，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有点不耐烦似的啧了声：“……别乱动。” 男人脸色看着不太痛快，动作倒是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缕缕吹干。 “嗯？” 呼呼的风声中，女孩语速慢吞吞地，神志不清地分析。 她顿了顿，好像很羡慕似的，“连裤子都不用脱。” 描述的画面硬生生跳进人脑子里。 男人额前青筋难忍地跳了下，深色西装裤的面料绷得人胀痛。 “你再说一个字，” 季凡灵抿了抿唇，沉默地闭上了眼。 可能是接了吻又洗了澡，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周遭被褥干净柔软，有种舒服透了的感觉。 洗了很久，一直到她睡着了，他也没有出来。 傅应呈穿着干净的睡衣，坐在她旁边，屈膝靠在床头，看着笔记本上的文件，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安静滑着触控板。 黑色的碎发垂落，男人眉眼微松，有种罕见的松弛和餍足感。 傅应呈偏头，见她睁眼，放下电脑，过来吻她。 季凡灵立马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骂，“你他妈是属狗的？” 也不知道傅应呈什么毛病。 “嘴疼？” 女孩挣扎着甩开他的手，绷着脸和他对视：“看什么看，怎么可能亲破？要破那也是你的嘴破，我的嘴比你的嘴厉害多了。” 说大话的结果是又被按在枕头上亲透了，等再次分开时，女孩眼尾泛红，眼里浮起一层生理性的潮湿。 “……是挺厉害的，小硬嘴。” 算起来，季凡灵有整整一天半的时间都没吃饭了。 季凡灵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想起自己昨天头昏脑涨，落地都没给苏凌青报平安，打开聊天框打字：【我到了，只是昨天睡过去了。】 关我屁事：【他好像有一点生气，我没有说是你帮我出国的，他自己猜的。】 关我屁事：【抱歉。】 07：【没事儿，他让温蒂去报销了。】 关我屁事：【温蒂也被发现了？】 关我屁事：【……】全军覆没了这是。 07：【这狗男人报复心太强了，他掘地三尺能把人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 女孩看着手机，噗的一声笑了，立刻感受到身后男人投来的冰冷目光。 季凡灵：“……” 昨天她的衣服都在雨里湿透了，她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了下，挂在了衣架上。 她走出来的时候，傅应呈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尾轻扬：“要去哪？” 她昨天一直都没有出国的实感，到这一刻才隐隐有些雀跃。 季凡灵：“？” 季凡灵：“……那我就在酒店里转转。” “那我现在干什么，”季凡灵麻木，“在这里看你睡觉？” “我刚醒！” 女孩只好又换回睡衣，把衣服挂进衣柜里的时候，她看见自己昨晚放在隔断上的，用几张纸巾包起来的小东西。 傅应呈偏头看来，目光一下子定住，不自然地侧过脸：“是么。” 好像透过他，看到了当年那个不苟言笑的少年。 傅应呈呵了声打断：“怎么，我不能拿你照片吗？” 季凡灵其实也好奇：“怎么会在你手上？” 他停了两秒，低声道：“……我说我一会要去唐老师办公室。” ……少年时干的荒唐事被一朝揭露。 季 女孩还是笑，乐得唇角幅度更大了：“哦哟哟，白莲花同学也会撒谎啊，老唐知道要伤心了。” 季凡灵：“我什么时候送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