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巴结她的跟班，背地里也不会说她半点好。 季凡灵呵了声：“我欺人，还用得着仗你的势？” 季凡灵：“……” 明明在家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行吧行吧，没别的事别来找我，我很忙的。” “你那是在睡觉？”傅应呈眉心更深。 她很有经验地示范，“秘诀是不要吃得太饱，然后把重心放在膝盖前面……” 偶尔言语中透露出的一点过往，像是猝不及防的小针一样刺痛人的心脏。 “啊？去你办公室睡？”季凡灵蹙眉，“你疯了？” “怎么会没人？你不是人啊？” “隔壁就行了？” 季凡灵瞬间哑住：“……” 她竟然觉得傅应呈说得很有道理。 傅应呈盯着她，半晌也冷淡道：“随你。” 另一边，咖啡店里，两个中午值班的员工正眼观鼻鼻观口，一个欲盖弥彰把手里的容器洗了八百遍，一个动作机械地用抹布擦桌子几乎把桌子擦破。 “怎么样！他们干什么了？” “亲了吗？” 看着的笃定：“绝对是亲了。” …… 虽然画质模糊得像是古早视频，但因为内容劲爆，立刻被制作成动图，在员工的地下聊天小群里疯狂传播。 【我瞎了吗？被拉的这个是傅总吗？】 【为什么不去草后面拍！为什么！摄影师今晚没有大鸡腿！】 【虽然但是，傅总这腿是真的长……】 【你思想也太危险了。】 【你他妈是怎么知道的？】 【他居然没有开除你。】 【谁能告诉我，他们在草后干什么？再不知道我真的要疯了！】 【听说舌吻了。】 【？特么的你们一个个的，我要不是跟傅总说过话我真信了。】 【她穿的不是楼下咖啡店制服么？】 【我也有内部消息，据说这女孩私下都是喊傅总大名。】 【何止没生气，他还笑了！】 【太邪乎了，该不会，她和傅总是……】 【而且她年纪很小的，好像才十七……】 【傅总……不能……至少……不该……】 与此同时，开着小号，混迹在各个群里吃瓜的苏凌青，腾的一下在车后座坐直了：“？” 二十分钟后。 傅应呈抬头，撞见苏凌青一张喜气洋洋、春意盎然的脸。 “听说你跟灵妹妹在草后面接吻？！” 劝学 “那你们在草后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苏凌青眼神掺杂着嫌弃、痛心、遗憾和难以置信， 傅应呈掀眼，慢条斯理道：“她就爱跟我在那说话，不行?” 苏凌青服了他，给自己拖了把办公椅坐，懒洋洋翘着二郎腿：“要不是我今天来公司，我还不知道灵妹妹在这上班。” 他没事甚至都不来公司，本来他拉拢的业务对象就遍及全国，维系关系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他的工作。 苏凌青：“我搞不懂你怎么想的，给人搞去做咖啡干什么，还不如来我们公司。” “嘴硬死你得了，”苏凌青切了声，“但一直做咖啡也不是事儿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苏凌青：“……” 苏凌青：“你别在这夹杂私货。” 苏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