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们能帮我拉出月涟残存的意识，可是失败了，她似乎不想对你们透露太多。” 方欣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很好笑，于是她忍不住笑着说：“你们？普通？” 狗狗兴奋极了，“你能让我们化形吗？” 兴奋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狗狗撇撇嘴：“那你能做什么？”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狗狗白了她一眼，然后悄摸摸和猫咪吐槽：“正经的女主怎么有个这么不正经的师尊。” 狗狗立马立正坐好，好像刚刚讲坏话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方欣一愣随后笑笑：“确实心思敏锐，我对月涟的梦境能起到一些影响，但还是传达不到你那里。” 她顿了顿，眼角眉梢又带了苦痛：“有什么说什么，不要一人承担，你也绝不会是什么苦难。” 她天资不够，因此才拼了命的修炼，费尽心思获取各种资源，只怕被妹妹甩太远。 而在她身死之后，方月涟将一切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带来了不幸和苦难，如果没有她，方欣还会是方大小姐，也不会家破人亡。 而方欣只能看着，也开始思考起过往，如果她能够直接说明白的话，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而她或许也只是想要这句话而已。 她想了想，最后走到了方欣的墓前看着她。 方欣叹了一声，“不能留你们了，最后一句话。” “人有善恶两面，那么，世界呢？” 而她们并未落地，反是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猫咪喵了一声，她想起秘境中，洛念殇那双愤恨的眼睛。 明明经历了这么多，两任师尊相继离世，同门弟子排挤欺辱，而她的内心似乎还是没有染上尘埃。 猫咪困惑叫了一声，然后她发现自己筑基巅峰了！ 人有善恶两面, 那么，世界呢？ 猫咪无奈叹气, 这小狗似乎日子过得有些太好了。 “喵~” 她朝着猫咪挥挥手, “你也睡不着吗？” 白婧雪走过去蹭蹭女主的膝盖, 然后趴在女主身边打了个哈欠。 知道了女主的过往, 猫咪看女主的眼光也有所不同，总感觉书中那位没有灵魂的人物更加立体。 洛念殇还以为小猫是在撒娇，她把猫咪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洛念殇又将猫咪抓了过来, 可猫咪又是一个哧溜跳。 “喵~” 可惜白婧雪的心里话传达不到, 她揣着爪爪趴在离洛念殇很近的地方。 沉闷的心情好了很多，洛念殇双手放在剑上看着夜空繁星。 “喵~” 洛念殇摸摸剑鞘上的花纹，叹了一声：“师尊她们都因魔修死去, 之后我修炼更加刻苦，想要有朝一日杀尽天下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