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东西,对吗?”沈彦廷期待满满地看他。 “真可惜,我还没玩够呢。”沈彦廷似乎很惋惜,手却没停地掀开被子,捉着陆悠纤细的脚踝将他拉了出来。他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按住他!” 沈彦廷握住烙铁的手柄,将它拿出来,上面赫然是一个“彦”字。 保镖及时上前,将布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极致的疼痛与无法叫唤的压抑中,陆悠昏死过去。 他的牙齿陷入其间,直到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沈彦廷的出面,让海警搜查游轮的打算只能作罢。从谢、沈两家来的压力,只够让人将沈彦廷从船上“请”到陆地上的车子里。 由船转车,陆悠昏迷不醒的这一路上,没少受到保镖们的“特殊关照”。 前两天刚下过雨,柏油路上还有湿痕,路边黄泥地上,更是积起了一个又一个浅浅的水坑。 身体撞击土地的疼痛,让陆悠慢慢清醒过来。 被沈彦廷用鞭子打伤的地方缓缓绽裂,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泥水刺激着伤口,疼痛让他皱起眉头。大腿上也是疼痛未消。 一双又一双的脚走到近前,像在看什么稀罕物件。 不,不……他瑟缩起来,想蜷成一团,可居然有人伸出手来拉他。 让我死,让我死吧!我还不够听话吗,为什么要把我丢出来任人羞辱! 这样的闹剧直到谢牧川出现才得以结束,从沈彦廷那里得到消息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可在见到陆悠那副模样的时候,一向稳重的他也乱了步伐。 谢牧川,你来干什么?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来干什么?你也来看我的笑话吗? 拨开那些围观的人群,谢牧川脱下外套,将赤||身||裸||体的陆悠抱进怀里。他没有管那些泥浆会不会弄脏他的衣服,只紧紧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他找了整整一个月的爱人。 他的指甲掐进谢牧川的肉里,而他的话直接扎进谢牧川的心里,他说:“谢牧川,你杀了我!谢牧川,你杀了我啊!” 坐在手术室外,谢牧川颓然地看着门内的情景。 “老板,处理一下伤口吧。”司机递了药和棉签过来。 陆悠的确要恨他的。如果不是他把陆悠一个人扔在酒吧街,他不会去买醉,也不会被绑走。沈彦廷也是他牵扯到的,是他树敌太多,才会让这样的报复降临在陆悠身上。 “老板……”司机在背后喊他。 医生和护士都没阻拦他,于是他乖乖搬了个凳子,坐在墙边,静静看着病床上被麻醉的陆悠。那眼神,好像只要他一离开,少年就会凭空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