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陆悠放弃了,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出席,也不会去当他的陪衬。你要办就办,与我无关!” 谢牧川:“你不要这么排斥他。他明明没有招惹你。” 他深深地看了谢牧川一眼,转身离去。 陆悠很快又离开了别墅,也拒绝再去谢牧川为他构筑的“爱巢”,他整日整日地待在学校里,要么做作业,要么看书。 他知道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他只当没看见,也没听见。 他想,他是陆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谢牧川的玩物,也不是袁星尧的陪衬。 生日宴依然在紧锣密鼓地安排着。谢牧川把大致规划给了助理,让他去组织人进行策划、邀请、布置等事宜。 谢牧川坐在布加迪的后座上,用手撑着额头,眉心几乎拧成一个“川”字。 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去学校也找不到人。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陆悠在气什么。 难道受了什么委屈?也不太可能。就他那无法无天的性子,不给自己惹祸就算好的了。 自省无解,谢牧川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认真开车的司机。 司机也算身经百战了,听了这破天荒的发言,险些没把车直接开沟里。他从后视镜里观察谢牧川的脸色,问他:“老板,这天底下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司机:“老板,你想问长期的还是短期的?” 司机:“如果是短期的,以老板你的样貌、财力,根本用不了我们教。我们上年纪了,身材走样,外面的小美女们不知道有多嫌弃呢。” 司机:“那就不是花钱就能办好的了,得付出真感情。” “稍微见过点世面、心术正的女孩子,有骨气,你得有打动她的资本。财富,学识,外形,这些都是性魅力的一种,多少要沾点。” 他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就收不住了,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幸福感,让谢牧川忍不住侧目。 他又补充道:“我们年纪大了,有时候力不从心。但其实有时候,接吻、拥抱,比上床还要更温馨,更让人感到被爱。” 恰好车子经过一个商场路段,谢牧川忙叫停了司机。 “好嘞,谢谢老板!”既能加薪,还能休息,司机霎时就笑得只见牙、不见眼了。 他人高马大的,站在哪里,哪里就是焦点。 可谢牧川却主动迎上前来,帮他拿过了包。 “累,我不想做。”陆悠了无兴致地看着他,提前打消了他的念头。谢牧川会来找他,无非就是为了床上那点事,他已经学会预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