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川道：“术业有专攻。黄院长毕竟经营医院多年，在这方面还是要更擅长一些。” “健康一点，漂亮一点，聪明一点的就行。”谢牧川挑眉，问：“有办法？” “小孩子嘛，那点事一上了头，就容易犯错。肚子大了，不好处理，经常在我们医院流产打胎。也有月份大了打不下来，直接在厕所里生的。” 谢牧川装模作样地吃了两筷子，状似不经意地继续问：“出生证，方便办吗？” 谢牧川又给他倒满一杯，问：“黄院长这么多年下来，想必敛财不少吧？” 谢牧川不紧不慢地，抛出一枚重磅炸弹：“十八年前那个孩子，也是别人丢掉不要，被你捡过来充数的吗？” “别装了。”谢牧川耐心告罄，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摊牌了。“我都已经知道了，你难道要等警察来，才肯说实话吗？” “我们真不是故意要骗您的。那孩子救回来后，本来好端端地在保温箱里放着。结果就那么一天，有个蒙着脸的男人趁着护士换班，偷偷摸进保育室，把孩子抱走了……” 院长紧张地灌了半杯酒，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谢牧川只是笑，既不允诺也不拒绝，笑得黄院长一阵发毛。就在这时，黄院长的助手拿着黄的手机匆匆忙忙跑进来，慌乱道：“院长不好了，省局的人来了，说接到报案说您涉及贩卖人口和假办出生证。” 谢牧川若无其事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枚纽扣大小的录音笔，指示灯上闪烁的蓝光显示着它仍在向外传输信息。 眼看口头佐证搜集完毕，谢牧川也关了录音笔，拿上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脚步轻快地往外走。 “我的报应难说，你先接好自己的报应吧。”谢牧川摆摆手，头也没回。 权利的确是个很有用的东西。想想年轻时候，面对父母的强权干涉，他束手无策，如今却已能在抬手之间定人生死。 坐上副驾驶时，助手为他点了首轻快的音乐，帮他舒缓紧绷的神经。 助手负责帮他接线，对于刚刚室内发生的对话再清楚不过。 “不用。”谢牧川道：“既然会抛弃他，想必对他也不会有多好。继续养着吧。” 谢牧川：“给他最好的。家里的房间、衣物、配饰，随他挑选。” “你觉得他有跟我闹的资格？”谢牧川反问。 下药 两个多月的尽情放松让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还破天荒地给谢牧川带了些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