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怎么样,病得重不重,退烧了没有?” 满心的失落因为裴行夜带来的消失而挥之一散。 裴行夜那双高深的眼眸一直注视她的脸上的表情,也暗地里扫视着她身上的穿着。 打量完,他温声开口,“叶小姐,在讨论星濯的病情之前,你有没有时间跟我聊会天,我有些事想跟你坦白一下。” 他要,找她聊什么? “是我让斯年那么跟你说的,恳请你不要怪他。” 刚关上车门,闻言的叶青欢有些讶异。 她定了定眼神,冷静地问,“你和周星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他说这样的谎?” 她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女生,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简单,他的穿着,气势,目光,还有这辆车,不像是一般的富有人家。 “是什么关系,我们先谈完我再告诉你。” 哟呵,周星濯那家伙这些都跟这个人说了,看来他们的关系真的不一般啊。 “对,我很介意,没有一个人在被骗了七年还那么的淡定,或者我应该反问一下,裴先生,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 裴行夜挑了下深黑的眉头,她的大胆让他眸光带了些赞赏。 “气,该气。” “这点我应该向你道歉,不好意思。” 叶青欢一点也不怯场,肩头一耸,“好,你尽管说,我听。” “想必你也知道,当时星濯的情况非常严重,他不但后背有两处深入内脏的刀伤,脑袋上的伤也再次撕裂……” “如果你看到那时候的他,一定会很震惊,我亲手抱着伤得很重的他离开周家,他的血流了一地,染得我满身,那时候我真的怕啊……” 他是那个当初带周星濯离开的人? 他的脸上还是有些对当时情况的后怕。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将档案袋里的照片拿出来,递给她,“你看,这是当时躺在加护病房里的他。” 入眼的叶青欢将照片拿过来,震惊地看着照片上的他。 裴行夜的声音又传进她的耳里。 “植物人?” “嗯,植物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的植物人。” “医生说,有可能一个月,几个月,也有可能是一辈子。” 没想到他昨天说的话是真的。 视线又再次落回到照片上,叶青欢发觉自己喉头一阵发紧,又酸又紧,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低着目光,她怔怔地看着照片里没声没息的他,出神地看着。 裴行夜看了她一眼,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