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本就是肮脏的。
希望你能原谅母后的行为。
当某些动人音符从殿中传出来之后,南宫梦回过神来轻轻地吁了口气,莲步轻移朝着西苑外走去。
“老钱!”
“娘娘,咱在!”
“凡是见过并肩王跟你来怡安宫的宫女太监,知道该怎么处置吧!”
钱总管身为太监本就有些阴沉的目光,听了南宫梦的话更加的阴翳了。
阴鸷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光,钱总管紧随其后的跟在南宫梦身后。
“娘娘放心,小半个时辰前,见过咱跟王爷的人都去伺候睿宗和先帝去了。
德公公那边明天咱会打个招呼的,给她们的家人一笔三辈子都衣食无忧的赏赐。”
“办的不错,今天你就在西苑守着吧!”
“是,咱遵旨。”
望着南宫梦渐远的丰腴倩影,钱路挥了挥手里的拂尘,脸色平淡的朝着怡安宫折返了回去。
怡安宫外凉亭中,钱路听着殿中传来的动人音符,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无动于衷的捏着花生米,提着酒壶不时地饮上一口。
“二祖宗,你要的下酒菜来了。”
钱路看着端着两盘下酒菜走来的高瑾,淡淡的点点头。
“来,陪咱家喝几杯!”
“哎呦,二祖宗说笑了,咱哪敢跟你喝酒啊。”
“让你坐你就坐。”
“是是是,咱就斗胆陪二祖宗喝几杯。”
钱路看着高瑾不时地朝着殿中偷瞄的目光,无奈的摇摇头,手心里的药丸轻轻的拨弄着。
皇宫大内之中腌?的事情多了去了,比这还腌?的事情他见了不知道多少。
高瑾这个晚辈显然还有些不太习惯。
想来也是,武宗李白羽登基不足两年便大行仙逝,高瑾这家伙根本没有机会经历一些关于后宫斗争的肮脏事情。
“小瑾子。”
高瑾急忙放下手里的酒杯,谄媚的看着钱路。
“咱在,二祖宗你吩咐。”
钱路微眯着双眸看着恭敬不已的高瑾,放在花岗岩石桌上的手掌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小瑾子,今日的事情……”
高瑾听着钱路有些冷飕飕的话语,急忙放下了酒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钱路不停的磕头。
“咱懂,咱懂。
二祖宗你放心,宫里的规矩咱懂。”
“嗯,懂得就好,咱们这些无根的人,主上好了,咱们才能过着锦衣玉食,吆五喝六的日子。
主上若是没了荣华富贵,咱们这些家奴就更加的凄惨。
你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咱家说的不算,得看你自己。”
“是是是,二祖宗说的是,咱一定守口如瓶,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太后好,孩儿才能安好,咱什么都明白。”
钱路手里的药丸悄然收了回去,淡笑着看着高瑾:“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起来吧,继续陪咱家喝酒!”
“是是是,咱敬二祖宗一杯。”
钱路两人对殿中传来的那些让正常男人口干舌燥的妩媚音符充耳不闻,默默的在殿外捧着酒水对饮。
直到夕阳西下。
充满春天气息的怡安宫才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柳大少目光呆滞望着裹着锦被犹如一团软泥,俏脸上满是春潮带雨晚来急假寐的陈婕良久,反应过来顾不上自己的不适,着急忙慌的从地上满是碎屑的金逸中扒拉起来。
约莫盏茶功夫,穿戴整齐的柳大少,看着不知何时坐立起来,用锦被包裹着柔嫩娇躯,俏脸滚烫带着余韵,凤目羞涩躲闪盯着自己的陈婕。
“皇皇嫂对不......对不起.......我也......我也喝多了.....
我……我……酒后失德,罪该万死!
我……我……
告……告....告退!”
柳明志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话,也不等陈婕回应,便迷迷瞪瞪的朝着殿外跑去。
“哎.....叔叔你........”
陈婕本想着起身喊住落荒而走的柳明志,然而刚一起身便轻声嘤咛一声,贝齿轻咬红唇无力的在一片狼藉,无不弥漫着春意盎然的床榻软坐了下来。
只能凤目复杂苦涩的看着柳大少的背影消失殿中。
“王爷,您酒醒了!”
“醒....醒了.....本王....本王还有事,再……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