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为夫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莲儿所说的白莲教在朝中有眼线存在,若是如此对于剿匪将有很大的不利。”
“应该不会吧,金陵在江南乃是很重要的枢纽之一,爹爹在这里为官三年,不可能没有接到一点消息,若是白莲教真的有眼线又岂会窝在一隅之地苟延残喘。”
“话虽如此,可是这些日子有太多的巧合了,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老爷子说的一样,这就是一个局,可是这个局的目的是什么,幕后人又是谁我一无所知,也许是为夫太过多疑了。”
齐韵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茶壶四下看看轻轻的关起了房门:“夫君,听你一说妾身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来!”
“怎么了?你又想到了什么事情!”
齐韵脸色有些羞红:“夫君,你还记得咱们在烟雨楼阁第一次见面的那一次吗?”
“当然记得了,你可是把为夫打的昏迷了一天,为夫怎么可能给忘了,也正是那一次咱们俩结下了不解之缘,最终男婚女嫁结为夫妇。”
齐韵的脸色更红了神情羞赧:“谁让你第一次见妾身就摸.........不说这些了,你知道妾身身为一个女儿家为何会一声男装去烟雨楼阁吗?”
柳明志放下茶杯惊异的看着齐韵一把将其拉入怀中坐了下来:“你不说这事情为夫还真没想过,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去青楼干什么了,不会是去见你的哪个小情郎了吧!”
齐韵脸色一白眼神红润惶恐的看着柳明志:“夫君,不是这样的,妾身是清白的!”
柳明志心里一乱,暗骂自己开玩笑忽略了时代这个玩笑在此时可轻易开不得:“为夫错了,韵儿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当然相信你了,咱们接着说你去青楼干什么了,不提这些了。”
“真的相信妾身?”
柳明志在齐韵耳边嘀咕一下,佳人这才脸红的放下心底的芥蒂。
轻轻地依偎着夫君的肩膀:“妾身那时候刚刚从江湖上归来,正好那段时间白莲教在金陵作乱,咱家中的产业还受到了波及,这件事情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记得!你在当阳书院不止一次跟为夫提过这件事情,然后哪?”
“那时候爹爹还是金陵刺史,妾身想自己有武艺傍身,不如帮爹爹暗中出城查探了一番白莲教的情况,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就遇到了一个罩着黑袍的人遁入了烟雨楼阁,当时妾身就疑惑不解,大白天的包裹的这么严实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好人,可能是白莲教的人混入城中了,然后妾身就找个店铺买了一身男装换上悄悄的跟了过去!”
“然后哪?”
齐韵嘟着红唇有些无奈:“然后刚进去还没开始找到蛛丝马迹就遇到夫君你浑浑噩噩衣衫不整的从青楼女子房间走出来,把妾身给轻薄了呗!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哪个惧内的家伙偷偷去去寻欢作乐了吧!”
“也是,妾身仔细想想那个黑袍人罩着一身黑炮步伐稳健有力但是似乎功夫并不高,跟把金陵弄得风声鹤唳的白莲教教众一点都不相似!”
“大帅到金陵了!”
“大帅.......”
“大帅........”
“恩?怎么了?”
柳明志陡然从回忆着回过神来看着无语的宋清程凯二人!
“到金陵了!”
柳明志眯着眼睛看着金陵城熟悉的城墙呼了口气:“料敌先机,黑袍人,传书,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大帅,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城外安营扎寨,不要惊动城中的百姓!”
“得令!”
“宋副将,给护国候去一封书信,让他将昔日剿匪之时随军录事记录的所有东西抄录一份金雕传书送到金陵来!”
“遵令,接下来哪?咱们就这样在金陵等着不去剿匪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追我逃什么时候是个头,回家换衣服去烟雨楼阁!”
“去青楼?你是说青楼可能有白莲教的逆贼?”
“不知道,不过主动出击是不行了,容易被牵着鼻子走,想办法引蛇出洞才是最好的办法。”
“你打算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不见得会有效果,打草惊蛇,让他们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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