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脸色一僵,马上跑了过去,蹲在三公主旁边试探了一下鼻孔,还有气息才松了口气:“江河,你干嘛打晕她啊,大哥我怎么问话?”
安狗儿诧异的看着一脸纠结的柳大少:“大哥你不是示意我擒拿主她吗?”
“我是让你拦下她,问问她为什么跟踪我,谁让你打晕他了。”
安狗儿无奈的挠挠头:“大哥,柳一师父说一拧头就是擒拿此人的意思,我还以为你让我擒拿住这个姑娘哪。”
“算了算了,带水了吗?浇醒她,大哥我要问话。”
安狗儿缩了缩脑袋:“大哥,我不是打昏了这位姑娘,而是点了昏睡穴道,没有三个时辰醒不过来的。”
“我尼玛.........你个兔崽子,我.........”
柳大少百爪挠心的跺跺脚:“本来是她跟踪咱们,现在搞得咱们拐卖未成年少女似得,这可怎么搞。”
“大哥,要不先安置在马车上,押解到府里慢慢审问,是误会的话赔点银子放了便是了。”
柳明志看了看天色,城门不久就要关闭了,也只能如此:“也只能这样办了,抬到马车上去吧,这叫什么事。”
两匹骏马拴在马车的木桩上跟在马车后面乖乖的前行。
“这他妈十几岁?”马车里传出了柳大少的疾呼声。
“大哥,怎么了?”
“没事没事,大哥搜一下这姑娘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代表身份,万一误会了也好送回去。”
车厢内柳大少看着面前昏迷的少女,十几岁的容颜,可是这身材完全不搭啊,柳大少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词童颜xx。
省略三百字动作的柳大少托了托手中的玉牌:“宁安?京城中哪家姓宁来着,无论是在江南还是京城本少爷都没有得罪过姓宁的人啊,她为何要跟踪本少爷,莫非是老头子的敌人不成?”
扣弄起下巴上唏嘘的胡茬柳大少重新审视了一下马车中衣衫半解的少女,都是为了验明身份,不得已,不得已。
“夹袄是上等的蜀绣,百褶流苏裙看做工非是苏绣无疑,这做工绝对是大师的手笔,脚上的踏云履也得是出自大师的手笔,绣工一流,仅仅这一身衣物就不下五百两银子,头上凤首钗就连娘亲与娘子佩戴的首饰都没有这般精致,必定是能工巧匠精心打制而成,这对耳环是上好的翡翠雕刻而成,就这成色绝对价值三千两银子左右只多不少。”
从少女姣好的脸庞上擦了一下送到鼻尖下细细的嗅了嗅:“芳兰阁的胭脂,五十两银子一盒还有价无市,能用得起这身的人绝对不是籍籍无名的小家族,宁安,宁...确实没有姓宁的大家族啊,莫非该倒过来念不成?安宁?安的话,不会是崇武候安瑞家的姑娘吧?”
“江河!”
“怎么了大哥?”
“你仔细想想,大哥我无论清醒还是喝醉的时候有没有得罪过崇武候安家?”
“没有啊大哥,天香楼,吏部你都没有与姓安的人发生过什么矛盾啊。”
“那就好那就好,崇武候倒是还不算大问题,就怕宫里的卿妃娘娘啊,她的娘家好像就是安家,不是安家就好,安家本少爷都没有招惹过那就不是问题,宁家籍籍无名显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嗨,大哥心里吓得扑通扑通的,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哪,回府审理,大哥亲自审理。”
“大哥,怎么审啊,这可是个姑娘啊。”
“怎么火辣怎么审,姑娘咋了,偷偷摸摸的跟了一路肯定是对大哥我见色起意,必须审理,童颜........这姑娘哪里小了,大哥看一点都不小了,作为一个‘大’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