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爷还真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小爷还真就好男儿宁死不屈了,你欲如何?”
“大丈夫能屈能伸,跟两个弱女子计较算什么大丈夫。”
柳明志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我可去你x的吧,你们两个也算弱女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柳某怎么说也是个爷们,不愿意跟你一般计较,你还真的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哼,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敢狂吠不止!”
柳明志语塞,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丫头如此伶牙俐齿:“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跟韵儿怎么样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在中间掺和,我们才是正道,邪不胜正,你有什么资格替韵儿让小爷道歉?”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本姑娘跟韵姐姐形同亲生姐妹一般,你欺负她就是不行,狗屁的邪不胜正,本姑娘非得让你道歉,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道歉不行。”
我尼玛,你是真行,可以啊。
柳明志也懒得跟这个犟驴脾气的丫头胡搅蛮缠,直接将手中的剑匣放在地上:“小丫头,这剑虽然是老爷子送我的,可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今日有些过分了,犯我中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
闻人云舒用手拍打了一下襦裙下的绣花鞋,明明毫无污痕却拍的异常仔细:“嘁,想动手就直接点,还逼逼叨叨的没完没了,丫的放江湖上不知死伤几个回合了,记住本姑娘的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好好反省吧你。”
“撩阴.........腿这........他娘........的就是不,,,,,,,,共戴天......之仇。”柳大少跪趴在地上眼珠子瞪得堪比牛眼睛,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闻人云舒傲娇的转身,随意将青丝一甩,横着歌去找她韵姐姐报喜去了。
柳大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闻人云舒一脚撩阴腿直接让其跪在地上睡了过去,倒不是闻人云舒下手狠辣,而是柳大少本就因为老头子算计的原因累的昏昏欲睡,闻人云舒一脚直接将其痛的进入了梦想。
柳大少半死不活的看着一旁端着药碗的齐韵:“娘子,雀雀没了!”语气说不出的消极。
“大郎,起来喝药。”齐韵细心的吹了吹汤匙里面的药汤。
柳明志忽的坐了起来,再也没有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紧紧的盯着齐韵:“娘子,你刚才说什么?”
“大郎,喝药。”
柳大少嘴角抽搐,惊恐的看着齐韵:“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娘子你懂夫君说的什么吗?”
齐韵摇摇头:“妾身不懂!”
柳明志半个身子瘫软在床上:“娘子,你可吓死我咯。”
齐韵急忙要去搀扶夫君:“大郎,你没事吧,大夫明明说你根本没事的,怎么会这样。”
“别别别碰我,告诉我,你怎么会叫我大郎的?”
齐韵放下手中的药碗有些羞涩:“云舒妹妹说妾身整日称呼你夫君太肉麻了,妾身想了想称呼你的名字有些不妥,毕竟夫为妻纲,妾身可不敢逾制。后来云舒妹妹说你是咱家的大公子,皆是郎君称呼,叫你大郎最合适不过了!”
柳大少怒目圆睁柳府所有人都从梦乡之中被一句话惊醒过来:“姓闻的小娘皮,你要吓死我吗?此仇不报柳明志誓不为人。”
“大郎,先喝药吧!”
“叫我夫君!”柳府传出了第二声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