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秦兄,你不是来的更早!”
秦斌叹了口气:“不早不行啊,在家中坐立不安,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放榜的事情,哪曾想到了贡院的门前反而心神更加紧张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榜上有名。”
“哎,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如此,原来秦兄也是这样,不过秦兄你的功课这么好,肯定会有一个不错的名次的,我可就惨了,最近学业一直不精,十有八九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别灰心,世事无常,榜单没有张贴出来的时候谁也不敢说自己会不会榜上有名,放宽心态的等着吧。”
“呦,这不是秦斌嘛!听说你是第一个来的贡院,不知真假?”
秦斌行了个学子礼节:“原来是宋兄,小弟在家待着心神不安,便提前来了贡院等候。”
宋毅轻蔑的看着秦斌:“怎么,你不会以为第几个来的名次就会排在第几名吧?若是这样待会宋某可要称呼一声秦解元了。”
“宋兄说笑了,小弟哪有那个本事,五十名之后有小弟的名次小弟就知足了,解元之名小弟做梦也不敢想啊。倒是宋兄乃是金陵有名的才子,甲字班的高徒,只怕解元之名不过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秦斌的恭维显然让宋毅很是受用,他却故作谦虚:“当阳书院号称尽出天下才子,秋闱之试那么多的同窗在此,宋某岂敢方言。”
“秦兄弟,我一猜你就在此,伯母说你一早出了门,我便直奔贡院,果然见到了你。”
秦斌回首,原来是李培超:“李兄,没有去找你一同前来,小弟失礼了。”
李培超搂住秦斌的肩膀:“嗨,咱们兄弟没那么多客套,走那边客栈有几个好友饮酒,咱们一同前往坐坐。”
秦斌拘谨的握了握拳头:“还是算了吧,我这粗布麻衣的不适合进这样的酒楼,算了吧。”
“怕什么,囊中羞涩只是一时之事,可要是没了脊梁一辈子都直不起来,兄弟相信你一定能够高中,到时候你便是举人身份,可以为官了,谁敢说你的昔日龌龊,走,跟我进去。”
看到李培超诚挚的神色,秦斌咬牙点点头,跟了过去。
“宋毅这玩意除了拿你取乐就不会干别的,少跟他打交道,不就是学问好点吗?读书人心性不行,学问再好咱们兄弟也不屑与其为伍,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融不进去的圈子就算了。”
越来越多的学子开始围在贡院之外,互相认识的也开始寒暄起来,都在等待贡院大门开启。
柳明志锤了锤酸痛的腰肢,马车里就这点不好,空间不足,容易腰疼。
“师兄,根据伤寒论记载,你这应该是肾虚,不然的话这么点路程不至于如此腰肢酸痛,恩师教了小弟一点医术,要不小弟给你配服药喝喝。”
刚准备跳下马车的柳明志一个趔趄差点栽了下去。
“你大爷,没完了是吧,小爷肾好着哪,要你操心,我说胡军啊胡军,少说话你是不是能死,啊!啊!啊!”
胡军神色纠结的闭上了嘴,可是神色百般不愿,为什么师兄就不敢去面对事实哪,肾虚喝点补药的事情,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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