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跨位面的能力就不是常人能办到的。 因为灰色空间的遮掩，杜汝年的实力并不外显，加上修炼体系的不同，方颜这才看不透他的境界。 枪械弹药在狐鬼世界无用，武功秘籍对方颜来说也就一两部立意高深的有用，其余都是鸡肋。 最后就只剩下一部《七景三筑阴神法》，方颜觉得可以兑换来汲取异界道法中的精华，看看是否能凝出一枚神通种子。 他活了两世，处变不惊的能力比一般人强多了。 一定是对方察觉到了什么东西。 他没有拿出自己修炼的根本法，而是用无足轻重的两种神通术法来典当。 不过他如看穿世间的无上者一样，淡然地查阅完玉简，似乎根本不在意方颜要兑换什么：“可当一万二积分。” 剩余溢出的两千，则是杜汝年为了框住对方故意增加的。 而且他可能只兑换这一次，下次就不会再来兑换东西了。 这样持续下去，杜汝年就能从方颜身上薅出更多的羊毛。 虽然瞧不出这位面当铺有什么猫腻，但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叶鸿开口道：“他似乎已经发现了当铺的不妥。” 所以才有了方颜心中的一阵迟疑。 “而且别忘了，我在这个空间里有绝对的掌控力！” 比如束缚、隔绝等等非致命的手段。 叶鸿了然，他见识过杜汝年在空间里的能力，便放下心来。 和阴神法比起来，神通更接近仙的手段。 甚至连参详入门都做不到。 狐鬼世界的修道之人全靠从基础打磨，在灵魂中显化各种魂相，然后再将领悟的神通化为种子嵌入其内。 这种代表了无上规则的产物，没有一定的特殊辅助，是无法直接领悟的。 以天地之气为水，濯洗魂魄铅华，随后会显露出一尊魂相。 杜汝年和叶鸿没有魂相，这神通就成了鸡肋。 叶鸿摇头：“你说刚才扫描到了对方身怀系统，他恐怕不是易与之辈。” 叶鸿据此判定，方颜此人不像表面上那么平和。 叶鸿也曾有过系统，他前期的性格也有一点桀骜，后来成为古城庇护所的首领后，才慢慢朝枭雄转变。 杜汝年沉默无声，对于方颜，他已经有了决策。 几日后，方颜再次到来，他凭借阴神法和其中的异世界修道理念，成功领悟出了一个新的小神通。 然而令方颜失望的是，位面当铺中依旧只有那些低层次的东西，道法一类的东西并没有增多。 要不然没法解释这个问题。 但一直只有一部道法相关的典籍，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旁边的叶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不说对方是不是在试探，至少带来了一部根本法。 “两万八千积分。”杜汝年收下道诀玉简，转而给方颜记了两万八的积分。 阴神法上提到了性命交修的元神，方颜因此得知这个异界修真法的境界。 杜汝年没有元神法，典换阴神法的那个道人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灰色空间了，唯一的道法来源就这么断了。 方颜一怔，原本以为当铺主人会找说辞推诿，没想到对方就这么大方地说了出来。 “你来自哪个世界？” “莫非位面当铺是个系统？”